的大富豪呢!”
陈琅道:“这我倒没敢去想的,我只求能自食其力,不再让家父操心就行的。”
谢金吾点点头道:“陈兄,这种知足常的心态很好!值得提倡。”
陈琅摇摇头道:“咱们不说别的了,你知道我今天冒昧来打扰你为了什么吗!”
谢金吾道:“这我那里知道,不过昨天丁掌柜来找我去禁军校场借马,说是今天你们两人陪着美叔去提亲,怎么这么快你就回来了呢,提亲之事可顺利。”
陈琅苦笑着道:“唉,别说提亲的事了,我就是为这事来找你帮忙的。”
谢金吾疑惑的道:“提亲不都是说好的事情吗,这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莫非是彩礼钱不够了。”
陈琅苦恼的摇了摇头道:“那里,是月儿家的人变了卦。”
谢金吾道:“这是为什么呢?”
陈琅道:“这还不是月儿的两个猪狗不如的哥哥狮子大张口。”
谢金吾不解的道:“他们不是要了一千两银子的彩礼了吗!怎么又临时变卦了。”
陈琅道:“可不是怎么着,可能他们打听到了刘美是什么国舅爷,银子来也容易,所以就趁机狠狠的敲上一大竹杠的。”
谢金吾气愤的道:“这有些太过分了吧,那一千两银子对普通百姓来说就是天文数字了,怎么他们还不满足,这不是欲壑难填吗!”
陈琅道:“谁说不是呢,现在最难打发的就是这帮穷鬼了,一个个想银子想得眼睛都变绿了,这下可逮着个机会的。”
谢金吾道:“那么事已至此,美叔有什么办法吗!”
陈琅摇摇头道:“他能有什么想法,从月儿家一回到自己那个王八国舅府,就一头栽倒床上,在那儿哭天抹泪呢!”
谢金吾道:“唉,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样呢!”
陈琅道:“不这样还能怎么样,这屡受打击,没被逼死就不错的。”
谢金吾满是同情的道:“说得也是。那你有什么办法!”
陈琅道:“这不是来麻烦你这位大才子了吗!”
谢金吾道:“我能办什么,如果真得需要我的话,那我是二话没说。”
陈琅一抱拳道:“那好,我先替美叔谢谢你!”
谢金吾道:“你先别道谢呀,我还没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呢。”
陈琅道:“有,有,我打算让美叔去开封府衙门击鼓鸣冤,请你给他写份诉讼状!”
谢金吾道:“哦,原来要打官司呀,这个主意好,是那个人给出的。”
陈琅道:“当然是我想到的,不过找你写诉讼状的事,还是家父提醒的。”
谢金吾道:“哦,不就是写个诉讼状吗,这个容易。”
陈琅有些担心的道:“那么谢公子,你说这个官司咱们能打赢吗!”
谢金吾沉思了片刻道:“能打赢,一定能打赢的。”
陈琅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难道就因为美叔是国舅爷。”
谢金吾道:“这与美叔是不是国舅爷没关系,关键是咱们大宋刑律中有规定。”
陈琅道:“什么规定,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谢金吾没好意思说陈琅平日里不学无术,便笑道:“你平时里忙这忙那的,没时间看书,当然就不知道了。”
陈琅叹气道:“唉,这真是书到有时方恨少,你快说说大宋刑律里是怎么规定的。”
谢金吾道:“我记得大宋刑律第四章,第十五条是这么规定的,有嫁女者,向男方索要彩礼之物,钱物合计不得超过纹银二百两,如超过二百两,女方家长则犯有贩卖人口之罪。”
陈琅听了“啪”的用力一桌子道:“太好了,咱们大宋皇帝就是英明,这回我非让月儿的两个猪狗不如的哥哥,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他们吊毛捞不着。”
谢金吾笑道:“你做就不怕断了月儿那两位哥哥的财路,他们报复你!”
陈琅拍了拍胸脯道:“我陈琅从来就是怕软不怕硬的,他们要报复只管来好的,谁让他们不仁在前呢,那么我就给他来个不义在后了。”
谢金吾道:“那好,这诉讼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陈琅道:“那你可得抓紧时间的,明天早晨我就来取!”
谢金吾道:“放心吗,耽误不了的。”
陈琅站起身来道:“那我告辞了,待的时间长的话谢老伯又该说我打扰你刻苦攻读了,要是万一秋考时,你名落孙山,谢老伯还不得吃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