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出了问题,但现在有求于人,也只好态度好一些了。
“是啊,小弟便是李成秀。”李成秀说。
“什么?他就是李成秀?”一下子教室就炸开了锅,所有人都一窝蜂似地涌了过来,围住李成秀一个劲儿地打量,一边看还一边迭声追问:“你说你是李成秀?你真的是李成秀?是吗?是吗?……”
这是个什么鬼情况?
李成秀在心里梳理了一遍,然后放心了,她很确定最近她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应该是没有引起谁的仇恨。但是,眼前的这帮子人是什么情况?瞧着他们又是悲叹,又是惊喜,又是抓狂的样子,受什么刺激了?
“兄莫惊,大家只是太欢喜了。”还是年纪大的稳得住,被李成秀抢位置的那位年长同学朝李成秀抱拳说道:“别说是他们,我也是欢喜得有些难以自抑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李成秀说。
“应该没有。”年长的同学笑道,却还是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你可是作那篇《陋室铭》的李成秀?”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盯着李成秀。
“呃,昨天我是吟了一首《陋室铭》。”李成秀不甚好意思地说道。
“那便是了。”年长同学哈哈笑道:“那便是没有错了!”
“你们知道我?”李成秀有些吃惊。
“知道,知道!”年长同学十分激动,大笑道:“又岂止是知道!兄之大名,简直是如雷贯耳啊!”说罢望着李成秀的两眼里就又转惭愧之色,叹道:“兄作的那首《陋室铭》文字浅白,却又显老练,犹如一股清流撇开浊雾。自昨日拜读后,弟便思慕兄,只想兄就算不是垂垂老矣,也该年轻不到哪里去。没曾想,兄竟是这般年少,实在是令我好生惭愧啊。兄,真是我辈之楷模。”
天,她李成秀也悄然无声地实力圈粉了吗?
李成秀着实有些欢喜,既是她的“粉”,让他让个座位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当然没有问题。
“李兄,在下名叫鲁一方。”恭敬地将座位让给了李成秀,鲁一方还特意地向李成秀介绍了一下自己。
“啊,原来是鲁兄,久仰,久仰!”李成秀状若惊喜地道。
鲁一方便是一愣,随即便喜不自胜了:“兄也知道弟之名?”
“不知道啊?”李成秀说:“从来没有听说过。”
顿时鲁一方就觉得受伤无比了:“那您说什么久仰啊?”
“哎呀,你这人,不要这么死板嘛!”李成秀笑笑说:“来来来,我跟你谈谈人生,谈谈理想……给你说,有些细节不必要太在意,你要做到的是抓住重点。就像现在,重点就是我想告诉你,我跟你是一见如故!”
“哦,原来如此!”鲁一方当即就受到了安慰,心中的欢喜更胜了。
果然是高人啊,让人大受裨益。
而李成秀想的却是,昨天与会的那些人还算是有些良知,没有将她文会上的狼狈传扬出来。
做人就是该这样,那些无伤大雅的小瑕疵何必看得那么重?还是要多传播些正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