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卫点头笑道“哈哈,诸位不说,我也正有此意,走,我们去迎接他们,来人啊,在太守府设宴,我们走。”刘卫心中兴奋不已,守城之功,加上溃败六万贼军,这多大的功劳啊,虽说头功是涿郡的,可自己也能混个助攻不是?拍了拍身旁刘润的肩头对其会心的一笑,那意思姜还是老的辣吧,亲自手扯缰绳与众乡绅驾着马车赶往南门。
此时赵越在南门外会同关张等人,正打扫着战场,虽说此次没有得到钱粮,不过缴获的兵械甲胄等物可不少,还有近两万的降卒,尤其是南门俘虏的最多,近八千人马。
“哈哈,三弟这是西门贼酋的头颅。”张飞从战马脖颈上解下一颗头颅拎在手里递给赵越。
看着那血淋淋的头颅,赵越一阵恶寒,这传统可真够恶心的,你看人家关公就没这嗜好,往关羽坐骑上一看,好嘛,足足四五颗头颅。
关羽眯眼笑道“三弟,此次斩获敌将甚多,就不一一呈给你看了。”
“呵呵,不用了,过后记在功劳簿上就行了。”赵越脸颊抽动,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那边张燕看了看关张二人所斩的敌将对赵越言道“这几人都是太行山联军的渠帅,只是少了张牛角和青牛角二人,方才在战场之上也未寻到。”
“无妨,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早晚能拿住他。”赵越笑了笑说道,转头看向麴义,赞道“先登营战力果然不俗,虽未亲见,可八百敌三千,竟然未亡一人,足以彰显伯安练军之能,丝毫不逊于古之名将。”
“兵曹谬赞,伯安不敢与古之名将相比,此胜全赖兵曹料敌在先,以区区数千人马大败六万贼军,古之名将也不过如此。”麴义谦虚的说道,顺便将众将心里话也说了出来。
诸将听罢点头称是,又是对赵越一阵赞誉,赵越哈哈一笑,说道“此胜全赖众将士用命,我们也不必互相吹捧了,守将出来迎接我等了,我等不可因功怠慢了人家。”众人正说着,见城门大开,一将领着几个小校骑马向众人奔来。
校尉邹靖骑马来到众人马前,见诸将众星捧月般拥在一少年将军身旁,知其必是此军主将,心中暗道“瞧这年岁难不成是皇甫义真的公子?不然怎会有这么多部将和悍卒,可是没听说其公子到涿郡任职啊?”
于是在马上对赵越拱手问道“末将北军校尉邹靖,敢问将军如何称呼,此次蓟县得以幸存,全赖将军领军及时赶到,末将代蓟县父老谢将军大恩。”
“邹校尉言过了,末将赵越,赵子兴,是涿县兵曹,此番奉了县丞齐周之命率军来援,只是为了破敌,先攻取了贼军粮仓之所桑梓,所以来的晚些。”赵越回了一礼,不卑不亢的在马上缓声说道。
“竟是一个兵曹?”邹靖闻言心惊不已,看了看赵越身边诸将,哪个不是威风凛凛,恐怕卢中郎所率的北军部将也没这么雄壮吧,虽说兵曹比自己这个北军校尉低了一大截,可依旧不敢小看赵越,在马上尴尬的笑了笑,而后道“当日见西北桑梓大火,我与太守便猜出一二,赵兵曹先烧贼军粮草以乱贼心,又袭取贼后,此智将之风啊,令人佩服。”
“多谢校尉夸赞,末将愧不敢当,若不是蓟县上下舍生忘死,坚守城池,拖住贼军于城下,我军也建不得此功。”赵越谦声说道
“赵兵曹真是太过谦了,我已命人将捷报告知太守了,想必其正在赶来南门迎接赵兵曹呢。”邹靖笑道,见赵越言语中竟有平分功劳之意,心中感动的同时,不仅对其更高看了几分。
话音未落,就听到城门内传出阵阵马车轰隆声,足有数十辆马车从城门内驶出。
赵越见为首一辆马车上,一黑色官袍之人亲驾马车,猜出此人应是广阳太守,自己的未来岳父,刘卫,心中有些心虚,自己与其女未婚同居,若是其知晓了,不知会怎样?想来看在自己领军来援的份上不会过多为难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