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西门南下广宗,值得一提的是,赵越出兵前,命五百军士将盔甲脱了留下,一件也不带,诸将不明所以,一问之下,诸将不由得脸色臊红,赵越的原话是“咱们领军去增援,这甲胄当然管他们要了,要不是大家伙用惯了兵刃,我还想一并朝他们要呢?”
赵越领军出涿县,经范阳,过易县,这一日申时,大军来到了河间国鄚县境内。
一路南下,所经县城无不紧闭城门,一副如临大敌的阵势,倒是那些没有城池庇护的乡亭百姓,多是箪食壶浆,站在道路上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迎送大军。
如今鄚县同样早早的关闭城门,城墙上汉军严阵以待,弓弩在手,大有赵越领军往前一步,便开弓放箭的架势。
赵越每至一城都会同守将磨破嘴皮子,进行一番解释,最后无论信与不信,都不准赵越进城补给。
赵越骑在马上,手搭凉棚看了看城上动静,知道又是误会了,也懒得解释了,对张燕等人嘱咐道“命人四处寻农户,打些水,再买些粮米吧,勿要吓到百姓。”
张燕等人也不好说什么,拱手领命,带着人四下散开,寻找农庄。
赵越命李植简单立下营盘,准备就地歇息,张飞在旁不悦的嘟囔道“三弟,你这才叫自作自受,非要贪图那几百副甲胄,这可好,一路来,都认为咱是强人呢。”说着抬手指着正在搭建营盘的军士说道“你看看,这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一样,能不害怕吗?”
“好了二弟,你都鼓噪一路了,累也不累?”旁边关羽一边替自己的坐骑刷着毛,一边对张飞言道
张飞哼了一声,算是不再理会赵越了,赵越得了空档,急忙笑道“二哥,你是不知,最近钱紧啊,那么多流民等着安置,还要扩建城池,哪里都要用钱的,我不是寻思能赚点是点嘛。”
张飞回涿县时,的确也看到了城东外新建起的屋舍,还有一处处粥棚,闻言后心中之气来的快消散的更快,不过嘴且不愿服软,而是言道“省这点钱能顶个何用,要我说,咱直接往西,攻破下曲阳,得了那的钱粮,岂不更好?去甚广宗,还得看人脸色。”
“二弟不可胡言,还真当自己是强人了不成?”关羽见张飞越说越离谱,不禁开口斥道。
张飞自知胡搅蛮缠,嘿嘿一乐,牵着坐骑到一旁梳洗去了。
不过张飞的话,赵越也的确听了进去,问关羽道“二哥说的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关羽瞪了一眼赵越,言道“莫要听你二哥胡言,莫说我们这点人马攻不下,即便能攻下,置广宗的皇甫将军等人于何地?”
“呵呵,还是大哥想的通透,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咱们此行皆是轻骑,也攻不了城池。”赵越嘿嘿一笑,不再复言,他明白关羽话中之意,自己属于客军,岂能喧宾夺主,夺人功劳?
日头偏西,诸将领军从四面八方,带着水源而回,诸君吃罢晚饭,各回营帐内歇息,赵越独自坐在大帐内,手捧着刘莹的书信,细细看着,虽说幽州暂无刺史,但赵越还是每隔数日,便写一份呈文命人送到蓟县刺史府,当然顺便送封私信给刘莹,以解相思之苦。
正看着时,小矬子李植在帐外求见,赵越疑惑的放下书信,唤其入内,问道“李植,你找我有何事?”
“主公,方才我在营内巡哨时,发现我军大纛被风刮倒,纛冲东北,属下算了算,应在有敌劫营,而且敌从东北而来。”李植一脸慎重的说道
“你还懂得这些?”赵越一边启动卫星系统,一边诧异的问道
“主公,盗墓挖坟,岂能不通阴阳?虽只是略懂皮毛,但属下料想错不了。”李植肯定道
“的确被你算准了,速传诸将来大帐。”赵越通过卫星锁定,已经发现一支约千人的汉军,正向大营潜伏过来,急忙对李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