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倒也说得过去,众臣暗暗点头,不愧是朝中宿老,说的话有理有据。
杨赐是刘宏恩师,见其一大把年纪出来圆场,这个面子不能不给,遂点头说道“诸位爱卿遇事考虑周详,朕甚感欣慰,如此那便准了吧。”
话音刚落,侍立在旁的张让急忙跪下说道“老奴有事启奏”
“恩?让父快请起,有事说来就是,不必大礼参拜。”刘宏见张让如此大礼参拜,急忙开口言道,见刘宏对一个宦官如此礼遇,惹得众臣暗暗摇头,更加深恨张让。
张让跪坐在地上,开口说道“老奴觉得赵越封为涿郡太守,有些不妥。”
“嘿”刘宏闻言心得话,上次你还死命的保举赵越,这次封了吧,你又跳出来反对,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下面大臣们也是一脸疑惑的看向张让,不知他要搞什么鬼。
张让丝毫不理会诸人异样的目光,自顾自的开口继续说道“老臣也是听了司徒之言后,才觉得不妥,虽说赵越立下大功,可毕竟年龄尚小,又无理政经验,以老奴看,不若召入京师任职,我等也好在旁悉心教导他一番,想来日后定会成为国之栋梁。”
“那依着让父,封他何官职呢?”刘宏也觉得此言在理,遂问道。
“老奴以为升他为京都城门校尉即可。”
张让心得话,等赵越进京后,非要活刮了他不可。
张让不提城门校尉还好,这事八成也就这么定了,可他这么一提,反而坏事了。
第一个不干的就是大将军何进,何进闻听张让此言后,心得话,“什么?城门校尉?刚踢走了一个折冲校尉王芳,你这就想再弄个城门校尉,看来贼心不死啊,那赵越凭着千人就能破了数万贼军,若是让他掌管五千城卫,整个洛阳不就成了张让的吗?”
遂起身质问张让道“京师安全岂能交给一孺子?”
“既然诸位大臣能将一郡交予他治理,大将军为何视他为孺子呢?”张让不阴不阳的驳斥道
一句话怼的何进如鲠在喉,憋红了脸,也未能想出如何反驳,眼光求助似的看向坐在下面的卢植。
卢植被宦官构陷后,多亏皇甫嵩诸人求情,这才幸免于难,他不清楚赵越到底是不是张让的人,因为若真的是,皇甫嵩不会亲自举荐,见何进看向自己,为以防万一,还真不能让此子进京,遂起身走到正中言道“臣觉得赵越为城门校尉也无不可,不过却不是现在。”
“哦?此话怎讲?”刘宏冲其他几人挥了挥手,看向卢植问道。
待邓盛几人归座后,卢植这才说道“前番朝廷已下诏,命赵越押送数万降卒归幽州安置,幽州北面有乌桓、东面是高句丽、东南则是三韩,如今再加上这些降卒,可谓处处危机,眼下幽州刺史一直空而未决,正需赵越这般猛将镇守,依臣之见,不若先令其假涿郡太守,等幽州刺史到任后,再另做安排。”
话说完转身归座,何进长长吐出一口气,卢植没白救,遇事真给力啊。
张让阴沉着脸同样无法出言辩驳,因为赵越押解降卒之事,就是他自己保举的,岂能自己打自己脸?暗暗后悔当初没有往死里整倒卢植。
“恩,卢尚书所虑极是,如此看来幽州刺史之位,当从速选定,不知诸位爱卿有何人选?”刘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