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抬头看向刘宏解释道。
“卢爱卿言之有理,即刻下诏,命皇甫嵩、董卓二人即刻回京。”刘宏不再犹豫,直接说道。
出了如此大事,散朝后刘宏依然如故,去裸游馆泡澡按摩去了,可张让却没心思陪着,赵越没召进京都,幽州刺史之位因西凉之事,又悬而未决,可谓事事不顺心,刘宏也没挽留他,毕竟裸游馆还真不方便让张让去。
张让阴沉着脸回到府上后,管家告知,程旷回来了,张让闻听,急忙命人将其领进后堂。
见到风尘仆仆的程旷后,显然其回京后,尚未归府,遂一脸关心的问道“程公,一路辛苦了,事情办的顺利否?”
程旷抬袖口擦了擦额头汗渍,将身旁的木匣推到张让面前,又掏出赵越书信递了过去,笑道“一切还算顺利,没有辜负张公之托,东西带回来了。”
“呵呵,赵越都说什么了?可提过此是何物?”张让问道
“赵越只说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言辞间对于没有得到太守之位,颇有怨言。”程旷小心翼翼的回道
“恩,任谁都难免有些怨言,不过,今日陛下已经下诏,同意他为涿郡太守了,我等也不算负了他。”张让闻言心中暗叹“怪不得赵越做出此等事来,恐怕根源还是出在太守之事上。”
随后又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些事,程旷都回答的十分得体,神情也毫无破绽,张让低头看了眼木匣,见其封条完好,还上了锁,伸手拍了拍木匣,笑道“呵呵,钥匙呢?打开一同看看是何宝贝。”
程旷闻言,一脸疑惑的回道“赵越给我时,并没有给钥匙啊,我还以为在张公手里呢。”
“哦?这小子,竟不给钥匙,无妨,我命人取来刀具,敲开便是。”张让安下心来说道,看来程旷毫不知情,这倒省下许多麻烦了。
程旷哪里敢看,随口说道“时辰不早了,我这一路上颠簸的紧,身子都快散了,还是明日吧,明日一早我就来府上一观。”
“呵呵,好吧,这次真是苦了贤弟了,明天来我再为贤弟设宴。”张让闻言笑道
见张让改了称呼,程旷一颗心算是落下,此劫算是躲过去了,遂笑道“好,弟恭敬不如从命,明日再来叨扰。”
张让破天荒的一直将程旷送出府外,神情间亲密了不少,一直目送程旷乘车离去后,方转身回后堂,命人取来利刃,吩咐道“无论何人都不得来打扰我。”
张让走进堂内,将房门反锁后,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锁头打开,缓缓掀开,匣内赫然是颗人头,仔细辨认了一番,确定是张高后,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正要合上盖子时,发现人头旁还有封书信,再看了看程旷递给自己的书信,嘀咕道“怎么会有两封?”估摸着赵越是担心程旷私自打开书信吧,遂拆开了借着灯火一看,脸色顿时阴沉起来,“此子倒是好算计,竟留了后手。”不过没了人证,单凭一张供词能有何用?真是痴心妄想。
将书信团成一团扔进炭盆内,又打开另一封,信上之言颇为诚恳,俱言因太守之事,心生不满,事出无奈下才做出此等荒唐事,如今虽以后悔,但惧怕下,只得留下一纸供词,做为护身之用,并希望张让勿要赶尽杀绝,放他赵越一马。
张让看过后,阴恻恻的一笑,心中打算就此放过赵越,并非因赵越软语求全,而是不想再多生事,虽一纸供词不能将自己怎样,可难免不会落下口实,成为他人攻奸自己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