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共同协力扶持二皇子为重。”
赵越点头轻声道“前番是子兴年少不懂事,希望让公海涵,回去后便有书信奉上。”
“呵呵,好,好,随我入殿吧。”张让自然听懂赵越所说的书信就是那封口供,当下前嫌尽弃,笑意连连的引领着赵越入殿。
赵越之所以打算将口供交给张让,乃是如今赵越羽翼渐成,不再惧怕张让在朝中给自己使绊子,何况他张让还能有几年可活?
当赵越步入大殿后,百官虽已见过赵越,可刘宏却是第一次见到,不禁心中赞叹不已,更添几分喜爱。
东汉选拔官员时,相貌是极其重要的一环,任你才高八斗,国士之才,若长的不堪也难登高堂,君不见凤雏庞士元屡屡遭拒乎?
赵越单膝跪地行了一记军礼,朗声说道“末将赵越拜见陛下,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施以全礼。”
众臣一看,得,这赵越够狂的啊,皇甫嵩暗暗苦笑摇头,这赵越两年来性情却依然如故,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众臣认为赵越礼仪失据,可刘宏则不然,反而心中更喜,不仅因为赵越别开生面的在朝堂上行军礼,更看重的是赵越自称末将,乃是他刘宏的部下,唯刘宏之命是从。
刘宏顿时重拾兴致,哈哈一笑“子兴未曾上过朝,不知朝堂礼节,朕不怪你,子兴,起来回话。”
“喏”赵越低喝一声,起身垂手站立,犹如在军营大帐内一般。
“众位爱卿,且看看,这才是我大汉的英武之将啊。”刘宏难得心情舒爽的笑道
百官自然顺着刘宏的心情,随声称赞,况且赵越也确实英武不凡。
“子兴,你年少却履立大功,此番又建此奇功,朕都不知该如何赏赐于你了。”刘宏笑道
赵越躬身一礼,抬头说道“陛下起末将于微末,臣心中常怀感恩之心,臣只想为陛下镇守北疆,抵挡外族,从未奢望过赏赐。”
张让闻言暗暗撇嘴,为了个太守之位连杂家都敢算计,还未奢望呢?
深知赵越为人的皇甫嵩也是心中冷哼不已,不过好在赵越这两年也的确为国出了不少力,不然皇甫嵩都想亲自去镇住这个狂徒了。
“呵呵,子兴有此心,朕便知足了,不过有功则赏,有过必罚,不仅在这朝堂上,即便在军中,你也应该深明此理。”刘宏闻听赵越之言,心中很是满意,开口轻笑道
百官见刘宏张口子兴闭口子兴,叫的这么亲热,语气也如长辈训诫晚辈一般,暗想看来今天赵越鸿运当头,赏赐绝对小不了,就不知道会如何封赏,这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好的运道呢,真是羡煞旁人。
既然刘宏都这么说了,赵越也不再推却,复又单膝跪地,等着刘宏封赏。
赵越仅仅在恰当的时机,行军中之礼,便令刘宏感受到身为将帅,发号施令的感觉,一股男儿自有的沙场豪迈之气油然而生,竟起身抬手一指赵越朗声喝道“赵越听令,朕命你为讨逆将军,领幽州刺史之职,赐爵都亭侯,为朕讨伐天下之叛逆。”
赵越毫不犹豫,重重一抱拳,高声喝道“赵越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