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安心等待援军。
幽州涿县都护府,刘莹一边抚琴一边看着院内舞剑的苏娜拉,忽感心神一阵恍惚,琴弦应声而断,刘莹捂着心口,盯着断开的琴弦。
苏娜拉陡闻琴声愕然而止,倒转手中宝剑疑惑的看向刘莹,见其脸色苍白,忙走上前关心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刘莹摇头说道“我也不知,忽然心口疼的厉害,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会不会夫君出了事?”
“夫君陪着天子出巡能出什么事啊,照我说,定是姐姐想夫君了。”苏娜拉笑道
“夫君有段日子没来消息了,不若妹妹陪我去城府一趟,问问沮师如何?”刘莹说道
“恩,也好,我陪姐姐去就是。”苏娜拉点头应道
二女出府坐上马车径直来到城守府,自有守门兵卒急忙进堂通报。
沮授这些日子忙的头昏眼花,虽说赵越吩咐不让新建行宫,让天子住城守府,但城守府也得翻新一下不是,城里城外可住着不少黄巾降卒,沮授又与张宝商议,如何安抚住这些人,还要组织人清扫城里街道,安排守卫事宜,往往一忙就是一天。
闻军卒来报两位夫人来了,不用猜都知道是打听赵越消息来了,虽说沮授是赵越恩师,可却从不以此自居逾越,急忙迈步迎出府外。
“我与苏妹妹冒昧打扰沮师,实在有失礼数,还望沮师勿怪。”刘莹微微一欠身谦声说道
沮授抬手虚扶,摇头笑道“无妨,正巧我刚办完政务,两位夫人来此,恐怕要失望了,自从姚冀回来后,就再无消息,不过算算日子应该到了中山国,想来过不了几日就到幽州境内了。”
“沮师,既然都这么近了,不如派姚冀去打探一下,姐姐这几日魂不守舍的,看着叫人担心。”苏娜拉挽着刘莹手臂对卢植娇嗔道
“妹妹莫要胡言”刘莹轻斥一声,不过看向沮授的神情,却是与苏娜拉说得一般心思。
沮授见刘莹多日不见却是消瘦了不少,眉宇间也带着淡淡的忧愁,于是点头说道“是我忙昏了头,这么简单的事情却未想到,二位夫人放心,我现在就唤来姚冀。”
话音刚落,只见姚冀匆匆迈步跑进府内,见刘莹两位夫人也在,有些错愕。
“什么事?”姚冀向来稳重,沮授见其有些慌神,皱眉问道。
“这…”姚冀犹豫的看了一眼刘莹二人。
“怎么?什么事我们还听不得吗?”苏娜拉撅着嘴不悦的说道
姚冀闻言连忙躬身说道“回两位夫人,长史,有一少年将领自称主公胞弟刚刚进了城,属下已经将人带来,此时就在门外。”
“胞弟?”刘莹三人顿时惊讶不已,从未听赵越提起过啊。
“既然如此,快将人带进来。”刘莹急忙说道,赵越不记得以前之事,兴许真有一个胞弟也说不定。
姚冀闻言急忙转身跑出去,少时,姚冀身后跟着一高大健硕少年匆匆走进府内。
这少年将领身高近九尺,长得异常匀称,相貌与赵越有着七分相似,都是那般俊逸非凡,唯独欠缺了一些赵越身上独有的上位者气势,不过却多了一分傲里独尊的武者气息。
“赵云、赵子龙拜见沮长史。”赵云冲着沮授躬身一礼说道
还未待沮授开口,一旁的刘莹见其身上血迹斑斑,风尘仆仆,连忙问道“小叔,你这是打哪来?怎么会如此?可是伤到了?”
赵云这时才看向二女,闻言急忙双膝跪倒,虎目含泪,叩拜道“子龙拜见嫂夫人,我是从冀州而来,王芬叛乱,劫杀天子圣驾,哥哥他身负重伤,命我突围赶来搬兵的。”说着从怀里掏出环佩,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直听得在场众人震惊不已,当听到赵越被箭矢贯穿胸膛时,刘莹当即瘫软在苏娜拉怀里,看着手里布满血迹的环佩,顿时晕死过去。
苏娜拉也是脑中一阵眩晕,不过她身为武将,倒是镇静了许多,急忙掐住刘莹人中,连声唤道“姐姐,姐姐。”
刘莹缓缓苏醒过来,看向沮授开口说道“还请沮师速速发兵,救我夫君。”
沮授也刚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一方刺史竟然说反就反,看来这大汉真是走到尽头了,闻言急忙安慰道“两位夫人莫要担心,以主公之智,定然无事。”虽说受伤颇重,可却未传回遗命,证明赵越性命必然无碍。
沮授看向姚冀吩咐道“立刻请志才过来,速派八百里传唤关羽、张郃、张燕、熊飞信四将返回涿县。”
“喏”姚冀不敢怠慢,急忙返身跑出府外。
沮授三人领着赵云走进府堂内,又前后仔细的问了一遍,直听得三人忧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