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侍候夫人。”赵越闻言急忙快步朝府门走去,早有守夜的军卒见赵越来了,急忙将府门打开,赵越快步走出府门,借着月光见李植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前,连忙上前问道“怎么了?”
“主公,陛下他染了风寒,头热的发烫,已昏迷不醒。”李植急促的说道
赵越听了,二话不说拉着李植登上马车,撩开帐帘,向里看去,见刘协紧闭双目,气息微弱的躺在里面,旁边还有一男子抱剑守着,那男子看了一眼赵越淡淡的说道“吓得”
赵越闻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刘协终究是个孩子,突遭大变,又赶了这么远的路,怎能不病,拽住丝缰一抖手,奔着城北张宝府邸赶去。
张宝府邸按着赵越的意思,修建的很大,只比都护府小了一些,平日里由周仓、裴元绍二人领着数十名铁壁卫保护着。
今日是裴元绍当值,见一辆马车极快的奔到府前,看清驾车之人竟是赵越,不禁有些惊诧,急忙上前拱手问道“大都护,这是怎么了?”
“勿要多问,快唤醒宁儿救人。”赵越说着回身到车厢内将刘协抱了出来。
裴元绍见了,连忙吩咐人开门,又进去通禀张宁儿。
赵越三人抱着刘协进了一间偏房,时间不大,张宁儿穿着一袭长裙,手里提着药匣急色匆匆的走进房内。
赵越看了眼满脸困容得张宁儿,拱手言道“这么晚打扰表妹,事出无奈,还请快些医治。”
张宁儿轻轻恩了一声,来到榻前察看刘协病情,趁着把脉的光景,打量了一番刘协,见这幼童,年不过十岁,却长得贵气十足,暗暗惊讶不已。
回头对一脸焦急的赵越说道“只是寻常的风寒,表哥不必担心。”
赵越闻言长出口气,未免打扰张宁儿诊治,领着李植、史阿二人退出偏房。
来到门前,赵越看向一脸冷峻的史阿,拱手问道“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
“史阿”史阿依旧惜字如金,淡淡的说道,抱着长剑,也不还礼,丝毫未在意赵越的身份地位。
“够酷,算你有本事。”赵越心中很是惊讶,不过人家史阿是剑术大家,行为举止异于常人,也不稀奇,一点不恼的点头说道“幸会、幸会。”
说完看向李植赞道“这次多亏了你,换做他人绝对救不出来。”
“主公谬赞了,不过这次还真是惊险,幸亏有王越领着弟子搭救,不然我们早死了。”李植有些后怕的唏嘘道
“那王老前辈人呢?”赵越一听王越之名,顿时更加来了精神,连忙问道。
“救下我们便走了,不过留下了史兄弟一路护送我们回来。”李植看了眼史阿对赵越说道
“多谢了”赵越冲着史阿躬身施礼谢道。
“师命而已”史阿这次倒是回了一礼,而后言道“我要留下教授陛下剑术”
恐怕这是史阿说得最长的一句话了,李植不禁多瞧了一眼史阿,赵越笑道“自然可以,我会单独安置你们的。”
这时张宁儿走出房门,对赵越笑道“那孩子醒了,说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