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对董卓深恨不已。
赵越看了眼诸将言道“董卓狼子野心,霍乱朝纲,叛逆之心昭然如揭,我受先帝隆恩,受封讨逆将军,讨伐天下不臣,今日我欲兴兵讨伐董賊,诸位可愿相助?”
“末将等愿随主公讨伐董卓!”诸将豁然起身抱拳喝道
赵越闻言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眼沮授,沮授会意,急忙拱手言道“主公,讨伐董卓自然顺应天意民心,可眼下首要的却是上谷、代郡两地,若此二地不收复,恐留后患。”
戏志才一旁附和道“不错,长史之言甚是,若是不先收复此二地,多留兵,则讨伐之师,兵有不足,少留兵,又难以防守,还请主公慎重。”
诸将闻言纷纷相顾无言,觉得二人说得有道理,一脸扫兴的重新归座。
赵越点头赞同道“二位先生所言不差,我险些忘了此节,既如此,那我军……”
刚说到此处,门外跑进来一名铁壁卫,对赵越拱手说道“启禀主公,门外有一人送来书信一封。”
“恩?拿来我看。”赵越一脸疑惑的从铁壁卫手中取过信件,随口问道“送信之人呢?”
“送完信就走了。”
赵越打开书信细细看了一遍,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将书信递给铁壁卫,吩咐道“拿去给两位先生看看。”
沮授接过书信,旁边戏志才伸长脖子与沮授一同瞧看了一番,沮授摇头苦笑道“看来这二人有心归降主公,却还要多此一举,以试主公心意。”
“呵呵,正是。”戏志才笑道
“恩,这倒是好事,人家要归降自然想的多。”赵越看向疑惑不解的诸将言道“上谷、代郡的李潇、宇文言蹊欲要率众归降,此刻就在城外五里地,邀我去相见。”
“嘿,他们倒是胆子不小,竟敢单枪匹马来了。”张飞闻言嘟囔道
“主公,还是莫要大意,不妨我等领军相随。”李植一脸谨慎的劝道,诸将中就属他的武艺最差,所以想的更多,反倒是张飞、赵云、颜良等人皆是一脸平淡,满脸不在乎。
“呵呵,若是领军去了,恐怕他们不会出来相见,而是返身遁走。”戏志才笑道
“末将愿护卫主公前去”赵云当即迈步请命道,随后张飞、文丑等人接连请命要随行。
赵越看了看沮授,想征求他的意见,沮授捋须笑道“主公不妨带上翼德、子龙、颜良、文丑四人前去,可保万无一失。”
“呵呵,何须这么多人,难道沮师忘了我也是武将?只需子龙一人便可。”赵越哈哈一笑道。
众人虽有些担心,但一想到二人的武艺,应该无事,何况李潇等人潜到涿郡,身边带的人马必不多,也就未阻拦。
此时涿县之西北五里地一处树林内,正聚集着二十几个商贾、百姓打扮之人,领头的有三人,都在二十三四左右,一个长得五官端正,一身家丁打扮,旁边一位则面容严酷,穿着不合身的儒袍,而在二人身后还站着位有些困乏的儒生,那儒生相貌清秀,打了个哈欠,对二人说道“我说两位兄台,咱们这是不是有点太谨慎了?想赵子兴素有忠义之名,若我们相投,他岂会害我们?”
“这个就要问宇文老弟了,估计是干了什么恶事,怕人家砍了他。”旁边那家丁打扮的年轻人,一脸笑意的嘲讽道。
“哼,李潇,你别总拿自己是名将之后,便在这觉得高人一等,你不也窃土自居?要不是乌桓攻的甚急,你能来?”宇文言蹊瞪着李潇反问道
“我那叫窃土自居?是上谷太守临终前托付给我的好不?反倒是你,领着一些草寇趁乱窃城,大逆不道。”李潇丝毫不甘示弱的指责道。
“你说谁草寇呢?老子是替天行道,杀贪官救百姓于水火。”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听得旁边儒生连连摇头苦笑,最后见二人没完了,生怕打起来,开口劝道“我说二位,休要再吵了,日后都是在大都护手下当差,既属同僚,何必呢?”
“张致逸,你就是他的狗头军师,若不是你出的损招,那乌桓岂能攻入郡内?”张致逸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李潇当即指着张致逸破口大骂道。
宇文言蹊哼了一声,“那也怪你自己无能。”
张致逸被骂的脸色羞红,悻悻走到旁边不理会二人了,此事的确是他的过错,误判了局势,才使得乌桓攻入了上谷。
两家一直结盟共同防御乌桓,此次乌桓攻掠上谷时,张致逸想来个关门打狗,结果没想到乌桓倾巢而出,狗是进来了,打狗的棒子却不够,致使上谷接连丢了数座城池,两家见乌桓势大,自知难以抵挡,遂经商议后来涿县打算归降赵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