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将冀州送给袁本初不就得了?到时你且看他袁本初怎么说?真是蠢人一个,怪不得被大都护玩弄掌中,轻描淡写的夺了三地,看来大都护志在天下,不是守户之辈啊。”
袁绍见韩馥如此不开窍,心中着实气的够呛,你韩馥没那能力守住冀州,既然都求到我这了,竟还霸占着不肯让出来?转眼递给许攸一记眼色。
许攸见之,点了点头,冲着韩馥拱手言道“韩刺史,袁司空也领着渤海郡太守之位,那渤海郡与幽州接壤,若是赵越真有异心,岂能不夺取渤海郡?恐怕当中确实有误会。”
韩馥听了,心思一转,回过味来,许攸的话算是彻底点醒他了,冀州挨着赵越这头猛虎,迟早要被他赵越夺走,而袁绍无论威望、家世还是能力,足矣抗衡赵越,怪不得赵越不敢碰渤海郡呢,看来冀州自己是保不住了,要么献给袁绍,要么等着赵越夺走,左右盘算了一下,自己与袁家有渊源,投靠袁绍也亏待不了自己,想罢就要开口将冀州献出去。
就在这时,从殿外跑进一员大将,风尘仆仆的,天虽冷,可这人却是满头大汗。
袁绍等人视之,无不惊讶,袁绍起身喝问道“淳于琼,你怎么来了?”
淳于琼那张脸比韩馥还要苦,单膝跪地,拱手哭丧道“盟主,那赵越派军占了渤海郡,我等无法,只能跑回来禀报盟主了。”
“什么?赵越他派军占了渤海郡?你们难道是****的吗?竟看着他们驻军?”袁绍勃然大怒,险些抬腿踢翻书案,不顾身份的破口大骂道。
“盟主,那赵越说是要在沿海建造船坞,起初只是派了些工匠和护卫去的静海县,也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伙强人,将刚刚草建起的船坞给烧了,还杀了不少人,赵越一怒之下,派了他的二哥张飞以及他的弟弟赵云,率五千虎啸营遍地抓捕那群强人,最后在浮阳城外抓到了人,拷问之下,那强人说是浮阳县令指使他们的,张飞、赵越领军便攻进了浮阳,那县令也早跑了没影了,我们曾前去协商,可那张飞说,等抓到了勾连强人的县令等人后,才会撤军,如今南皮以北的浮阳诸地都被赵越占了。”淳于琼缓缓将事情说了一遍。
坐于末尾一脸看好戏的郭嘉心中暗自谋算了一下,不禁暗暗点头“中山国、安平国之北、河间郡、渤海郡之北,大都护竟然将幽州之地向南齐齐拓展了一郡之地,端得厉害。”
韩馥咽下即将出口的话,眼皮一耷拉,心得话“这下好了,你的渤海郡也被占了,且瞧瞧你怎么办吧。”
袁绍气的胸脯一阵起伏,偷眼瞄了一眼有些幸灾乐祸的韩馥,暗暗摁下怒火,缓缓坐下,沉吟片刻,开口说道“哦,原来如此,竟不想浮阳县出了这等逆贼,竟敢勾连强人。”
袁绍顿了顿又言道“不知哪位肯替本盟主前往幽州,与赵越解决此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得话,韩馥的例子就在眼前呢,现在看来赵越就是想夺占郡地,谁去也是白给。
袁绍见众人无有应声领命的,刚刚摁下的怒火,噌的一下又上来了。
就在这时,郭嘉施施然起身走到殿中,躬身一礼,言道“属下郭嘉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