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瞧着那并不宏伟地“山峰”不由得感慨自己这位“便宜”夫君还真是口味独特。身为尹府女主人的“自觉”还是让她问道:“刘夫人,这次来不会是只为了和我等说上几句俏皮话吧?”
袁媛一改刚才那慵懒的模样正色道:“媛今日是在这里约了人,刚见完朋友正巧看见归泊侯和公主就过来道个歉,毕竟前几日那帮河东子弟太过失礼,媛虽然没做什么可也是内心有愧。”
尹庆之心道:“自己早就惩戒了赵、李二人一番,可今日这袁媛话里的意思颇有些不清不楚。”他给袁媛倒了杯茶后道:“我已经给过两人教训,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袁媛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她又柔声道:“这几日家中长辈知道此事将我等训斥了一番,让我等以赵、李两家引以为戒。”
侯婉儿这才弄清楚今日之事的来由,她想起一是又问道:“刘夫人这是哪里话,不过是刘家的马夫、侍卫,怎得如此兴师动众?”
袁媛受宠若惊道:“钦封的侯爵、官职怎能是刘家的马夫侍卫?公主这话,莫说是刘家,怕是只有天家能当得起吧?”
侯婉儿没有反驳,虽然谁都知道河党自成一体,可是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却没几个人能受得住的。她心中已经对赵、李两家的事已经有了个大概,定是福伯他们使了什么手段“吓着”了他们。可是就算如此也讨不了什么好处,这么墨迹着也着实无趣,她对袁媛道:“刘夫人说了这么多您的心意我们领了,没有别的事了吧?”说完就端起茶杯。
袁媛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可她却没有离去的意思。她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尹庆之道:“侯爷怎的一言不发?莫非还是在生妾身的气不成?”
尹庆之摇了摇头把那日的身影甩出脑海,他轻声对袁媛道:“这里面本身也没有你什么事,你本不必如此,再说以后那的事与你也关系不大,何必呢?”
袁媛并不在乎尹庆之在杨玉琼面前说破此事,她只是走到尹庆之身前,丝毫不介意尹庆之眼中春光般的弯下腰对坐着的尹庆之细声细语道:“侯爷是个妙人,妾身很期待呢!”
“本宫真想知道,那时候刘夫人是哪家的妾身?”侯婉儿看着俯首弄姿的袁媛问道。
“媛与公主一样,当然都是自家的妾身。”袁媛站起身,她面带微笑仿佛像多年的闺蜜姐妹一般似的看了看侯婉儿和一直以来沉默不语的孟红药。
尹庆之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哼、哼”笑了两声。这两声笑听着,不知怎的还真让人不觉得突兀。他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杨玉琼道:“点心都吃的差不多了吧?你还想要些什么吗?”
杨玉琼看了看四周,摇了摇头道:“吃的挺好,婉儿姐加油,我还有事先回家了。”说完就逃似得跑开了。
袁媛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位贵女中的“奇葩”,她看了看尹庆之微微一笑后也出了屋子,带着一直守在门口的老人走了。
孟红药看了看外头觉得风有些大,便起身关上了窗子。虽然胖子都是人胖“器”短,可微微翘起还是被侯婉儿看到了,她冷哼道:“夫君好兴致啊,是不是婉儿在这儿误了您的事啊?不若让哪位刘夫人肉偿如何啊?”
这时尹庆之的脑子还有半寸春光,他只觉得浑浑恶恶的,只是觉得有身前有美色之后便起身扑了上去。侯婉儿被他推到在桌子上“嘶”的一声衣裙也被扯了下来,她趴在桌子上忍受着背后强硬而无情的征伐,这时候的尹庆之哪还有记忆中的半点模样,在感受到一股热流直烫花心之后她看到尹庆之向着惊疑不定的孟红药走去。
尹庆之把孟红药的头按了下去,她不得已只得含住那还粘着秽物的玩意。孟红药感觉那玩意刚刚有了起意就被尹庆之抱到桌上,撕裂声、呻吟声、痛呼声四起,还趴在桌子上刚缓过劲来的侯婉儿侧着头看见与自己同病相怜的孟红药与自己相差不过三寸而已。
这小屋子里不过一只方桌几个太师椅,可地上的碎瓷器和桌上的诱人黑白酮体却有些交相呼应的意思。孟红药虽然习武多年可也没比侯婉儿多坚持多久,患了失心疯似的尹庆之又把侯婉儿翻了过来,好在这次湿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