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你以为我是她?”红衣嘴角的讥讽之意更重。
“看来这十年他对你很好……算了,不提这个,我听小歌说你连师门信物都送给了那个叫月出云的小子,莫非那小子身上真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林阆钊换了个话题问道。
“这件事用不着你管。”
“那你明知道我要来,还在这里等我。”
“我等的不是你。”
“这里除了我还有谁?”
“还有该来的人。”
林阆钊沉默了,因为他图然感觉到十几道微弱的气息正在朝着青烟阁而来。
“杀气,看来你似乎招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人。”林阆钊默然拿起眼前的酒壶,随手一挥便见不远处桌上的酒杯落入手中。左手微微倾斜,酒水当即带着几分晶莹落入酒杯之中。
“十年不见,你的习惯依旧改不掉。”红衣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说道。
“没办法,动手若是没有酒,总觉得使不上力气。”林阆钊笑着回答道。
“可是这些人分明用不着你用出全力。”
“这些人不足以让我全力出手,但若是不出全力又如何查清有些人的阴谋。萧乘风那条咸鱼已经要身败名裂了还想着去插手江湖中的事,我林阆钊一生从未见过如此犯二之人,京城的水太深,他竟然还想干涉,当真不怕死。”
林阆钊说完笑了笑,抬头转向红衣的方向道:“可惜你早已有誓言从此不显露本门武功,否则这些虾兵蟹将又如何会是你的对手。不过我没想到他们竟然连你都想除掉,看样子这些人的野心果然不小。“
红衣闻言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酒杯说道:“他们的目标虽然是我,但是幕后之人其实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否则怎么只派出这样几个小虾米来这里。”
“你怎么知道?”
“猜的。”
林阆钊摇了摇头,红衣说他十年来习惯未改,但红衣这性子何尝发生过一丝改变。
一剑破空,大门应声而碎,一丝血腥味从剑身之上传来,足以证明这把剑染过不少人的血。红衣似笑非笑,看着眼前这用剑的黑衣人丝毫不想出手,哪怕泛着寒光的长剑已经到了眼前。
“剑,不是这么用的。”
清朗的声音,自信的语气,简简单单几个字,但在眼前这男子口中出来却有一股别人无法拥有的感觉。红衣这才笑了笑,转眼看着他露出一丝释然。
“剑法很不错,但是剑法再精妙也不过是一堆华丽的招式而已,虽然杀气很重,但这并不是足以致命的剑法。”
剑身从林阆钊耳边经过,可是那黑衣人想要再进一分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两根手指早已出现在剑身之上,让黑衣人唯一露出来的眼睛里当即升起几分惊惧的神色。
右手轻轻握上剑柄,那黑衣人如同毫无反抗之力一般任由手中长剑被林阆钊接了过去,全身竟然一动不动,直到林阆钊左手轻轻抚过剑身,这才看到那黑衣人咽喉之间深处一道血线,随即缓缓到了下去。
“剑君……”
“林阆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