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我还没好好请你一顿呢!”
“孙捕头不必如此,都是公事,理所应当!”
聂小虎微微一笑,“不知孙捕头此次前来,有何事需要在下帮忙?”
孙兵英赶忙说到:“是这样的,十年前,我县发生了一起抢劫杀人案,左轩宇左员外家的十辆运银车被劫,押送车队的人全部被杀,整整五万两纹银被劫,说来惭愧,此案至今未破!”,说完孙兵英面带羞愧地摇了摇头。
“这么说此案又有线索了?”,聂小虎的眉头就是一皱。
“是的,他叫左道庆,是左家当时负责装车盘点的伙计”,孙兵英指着身边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说到。
“聂捕头”,左道庆冲着聂小虎一躬身,拱手说到。
“嗯”,聂小虎看了左道庆一眼,点了点头,紧接着又看向了孙兵英。
“十年前银车被劫时车队所有人都被杀了,唯独不见了赶车的一名小厮,名叫沈志平,至今下落不明。据他所讲,五天前他来贵县看个朋友,无意间在街上看到了一人,此人像极了当年的沈志平,因此我们这才急急赶来,希望聂捕头能够协助我们找到此人,孙某不胜感激!”
“孙捕头言重了!”,聂小虎微微一笑,“小毛子!”
“虎头儿!”
“你带着孙捕头他们去曾经发现沈志平的街道附近四处转转,同时多派些人手四下里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叫沈志平的人,若是找到了,务必拿下!”
“明白!”
“如此多谢了!”,孙兵英一抱拳,领着一行人跟随着毛光鉴离开了。
“走,我们去常永义家!”,目送孙兵英等人离开后,聂小虎思索了一下说到。
常永义开的是一家当铺,一个巨大的铜钱模型挂在店铺门前,显得特别得显眼,模型的一面写着“常”字,另一面写着“当”字。
进入店铺,立即有一名伙计迎了上来。
“官爷您来啦!”,伙计满脸陪笑地说到。
“你家主母刘媚儿可在家中?”,聂小虎问到。
“回官爷的话,我家主母不在家中,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哦,那我晚些时候再来,等她回来告知她一声,让她在家等候。”
“是,小人记下了!”
聂小虎转身刚要走,却又立刻停住了,眼睛在店铺内环顾了一周。
“怎么这里的情形与那被害夫妇租住的院落的店铺里的情形如此相像?”,聂小虎越看疑心越重,不由地在店内四处走动了起来,仔细地观察着店内的每个角落。
这把太师椅几乎与常永义躺的那把一模一样,就连位置都一样,还有这茶几,真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