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干渴,李天和神棍终于在臭气熏天的洞中,忍不住睡了过去。
外边的火势凶猛,烧的树木啪啪直响,在火光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李子,快醒醒,你听外边有人在哭?不会是什么冤魂野鬼吧?”神棍一觉醒来,嗓子红肿,声音非常嘶哑,这两天他可没少给兄弟们呐喊助威,边说边把李天晃醒。
李天睁开朦胧的睡眼,仔细听了一下,还真是有人在哭,赶紧爬到洞口。
老天,竟然过了一个晚上,天光已经大亮。火势还在远处蔓延,近处已经很微弱,山下站满了军队,但李天激动的都快流下热泪,因为他看到旗杆上飘着潮都的‘李’字大旗,在大安的军队里,也只有潮都的兵马全部用李字大旗。
李天兴奋的爬出洞口,高声的喊道:“兄弟们都出来,咱们的人马到了,大家平安了。”
随着李天的喊声,各洞里的人都爬出来,兴奋的大喊大叫,不少人激动的哭喊着,这时候才觉得生命的伟大。
山下的人马一看山上还有活人,也激动的大叫起来,一个高大的黑大汉高声喊道:“山上的可是元帅大人?小的是潮都兵马使冯尔泰,救援来迟,请元帅处罚。”
“哈哈哈,不迟不迟,下山在说,兄弟们,下山了。”李天一声大喊,这群死里逃生的六族兄弟也顾不上地面上的高温,还有不少地方微弱的火势,一个个兴奋的往山下跑。
跑到山下,每个人脸上身上都是碳灰,不少人身上还着着火,山下的人马赶紧上来帮忙,扑火的扑火,脱衣的脱衣,每个人的脸上都露着劫后余生的兴奋。
冯尔泰命人打来清水,李天洗刷完毕,换上一套新衣,总算又恢复了人的模样。
“刚才你们哭什么,是不是以为本大人和兄弟们都完了。”李天一边喝着水一边问道。
冯尔泰也不说话,用手一指,李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前面不远处立了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一代天骄李天大元帅之墓,贵和军师扬胜泣首’。
“哦,这小子还真给我立了一块牌子,字写的不错,神棍那家伙看到,没准能拿去卖钱,对了,神棍呢?”李天这才想起还没见到神棍。
可怜的神棍,这时候正在洞口露出一个光头,对着下面大声喊叫,“给本神使送条裤子上来~~”嘶哑的声音早被山下的欢呼声掩盖,急的他心里直骂李天。
看到神棍的光头和他挥动的小肥手,李天才想起这家伙还光着个腚,万一在这还微弱的火中跑下来,没准能把###给烤熟。
“冯尔泰,派人去把神使大人接下来,对了,拿条裤子上去。”
冯尔泰奇怪接人为什么还要拿裤子?但也没问原因,直接命令一个小队上山去把神使接下来。
休息过后,李天看着面目全非的望秋潭,心中十分的感叹,这三天来,一万多兄弟只剩下不到一千人,还差点葬送在火海,真是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啊。
神棍也对着李天点了点头,难怪这家伙第一眼看到这望秋潭就说要造别树,还真有点先见之明,知道这些树要被烧光,他怎么会知道会烧山?真令人费解!
“冯尔泰,你的名字不错,使我想起了一位伟大的文学家,列夫.脱尔斯泰,我看你就叫冯托尔泰好了,这名更响,哈哈,战争与和平。”
“大人您是状元,俺是个大老粗没文化,当年是跟着王平大人才得到的提拔,您说怎么改就怎么改,别说叫冯脱尔泰,就是叫我脱光,我也没啥说的。”
老天,看来把这名是给糟蹋了,和这群粗人谈前世的文学,还不如聊聊翠花楼里的窑姐谁的屁股大。
“冯将军,命令军队祭起血色双旗,一路上杀到边关,只要不投降者,绝不留活口,我要叫鬼军师知道一下,我李天生气是什么样子。”李天的一句话,没想到造就出一个恶魔军团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