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后悔吧,但是当她再想到那次朋友的话语,柳轻语摇摇头,她应该还是拒绝不了。
“青儿,你放心,妈妈绝对不会不问你的,就算妈妈今后走了,也会给你安排一个安稳的生活。”
柳轻语拨弄着女儿的刘海,她看着如此瘦弱的女儿,不禁心有悲伤。女儿自小没有父亲,也不知心里还是身体,身体一直弱弱的,就像是生长在路边最卑微的野草。
想着女儿那和好友一般倔强而又明亮的眼神,她相信自己的女儿在未来会绽放出最美的姿态。
屋外,张余生坐在石桌边,默然无语。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对方是一个病人,作为病人,她又权力怀疑医生的专业性,更何况,自己那么年轻,又没有别人眼中的专业设备。
如果对方不怀疑他,这样他反而要怀疑对方是否脑子有病。
张余生长叹一声,望着天空,自己既然接手爷爷传下来的药铺,就要遵循爷爷的行医理念,心怀怜悯,不为利动。
假如自己为了功德点去做事,那和为了利益而去行医又有什么区别。
“我能和你谈谈吗?”
柳轻语转过头,看见那个年轻人面色带着温和的笑容,这一瞬间,她像看到而来太阳。
“嗯!”
轻轻点点头,柳轻语跟随张余生来到了外面。
“坐。”
等柳轻语缓缓坐下后,张余生这才坐下看着她开口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想要证据。”
停顿一下,张余生带有感怀一般:“在原先我是有着不在管你以及小小的想法,我小时候太调皮了,一直对不起爷爷。而今后,我再也不想做对不起祖上的事情。”
望着柳轻语若有所思的表情,张余生没有解释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顿了下:“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么,我们就先说说你女儿的事吧。”
“我女儿,什么意思?她能有什么事?”
柳轻语皱着眉头,她想不出女儿有什么事。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带着你女儿去过医院检查,她的身体并不容乐观。”
张余生见柳轻语眼中划过怀疑,他心中也是有着一丝无奈,压下烦躁,他耐着性子道:“我不知道她以前经历过什么,但是我可以准确的告诉你,她的身体有着先天上的不足,如果没有专业人士的调养,她的身体很难恢复到普通的状态!”
很难恢复道普通人的状态,听对方这么一说,柳轻语忍不住的手一紧攥,怎么会这样?
“那又什么办法使我女儿恢复到正常的状态吗?”带着一丝惶恐,柳轻语望着张余生。
张余生感受到了柳轻语的情绪,很是疑惑对方怎么会惶恐:“你似乎害怕?”
听对方这么一问,柳轻语一呆,脸上流露出哀伤:“我能够猜测自己的时日已经不多,但是我放心不下我的女儿,尤其是你今天说过这番话之后。我,更放不下了!”
“所以,我感到害怕,感到惶恐,如果我有一天离去,我的女儿怎么办?”
见柳轻语面含哀伤,张余生开口道:“你若相信我,我可以替你治疗你的病情,而不是独自哀怜叹息。”
“谢谢你,也许你有这个能耐,但是我是怕万一啊!如果万一没治疗好,我女儿她又该怎么办呢?”
一时,张余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