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对对对。”祝蕤虽然还没太明白过来,不过看见儿子的名字变成了铅字印在报纸上,总归是高兴的:“这事情是该叫我家老爷知道。也让他高兴高兴。”
程祁被家里长辈们一顿猛夸,都有些飘飘然了,晚上又被两个表弟抓住猛灌了一些甜甜的糯米酒,是夜,稀里糊涂的睡了一觉,即没有大发豪情怒更三万字,更没有挑灯夜战俏丫鬟。
第二天他昏昏沉沉的醒来的时候,挑开纱帘,却看见窗下案边圆凳上,坐着一位静态极妍的美少妇。她一手托着腮,一手摆弄着一件象牙饰品,似乎是正在等他醒过来。
程祁揉了揉眼睛,忽然吓了一跳:“姐!你怎么来了?”
夏愚思听见声音扭头看过来,撇撇嘴道:“这是我家,我想来不就来。”
“不是……”程祁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
“你又不是闺楼里的姑娘,我进来又怎么了。”夏愚思走过来,把纱帘挂上,然后坐在他身边:“怎么了,还敢赶我出去吗?”
程祁突然一下理屈词穷了,他还没清醒过来的头脑,被夏愚思身上的香粉气弄得更加稀里糊涂了。
夏愚思还故意坐近一点,程祁只要一不小心就能看见那粉红色的肚兜下挤出来饱满欲裂的雪峰玉谷,这一切对于这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而言,确实是太过于刺激了。
“怎么了?现在是大作家了,连姐姐都不愿意正眼看了?”夏愚思弯起一缕青丝,在表弟的脸上滑来滑去:“小时候,你还跟姐姐在一个浴桶里洗过澡呢。”
程祁抵死不认:“还有这事?我记不得了!”
“记不得了。”夏愚思眼波流转,声娇语媚:“小没良心的,这会儿就记不得了。小时候你还说要学汉武帝金屋藏娇,给姐姐造一座金屋子呢。”
程祁简直就是庐山瀑布汗了,心里不住的埋怨身体的前任主人怎么还给自己留下了这一笔冤孽。
夏愚思却还曾经在调教弟弟的乐趣之中,说着说着她就身子一倒,压在了程祁身上。程祁顿时手足无措,被她死死地压住,而他分明能感受得到,表姐胸前的那一对沉甸甸就与自己的胸膛似乎只隔了一层绸布而已。
她低着头,看着脸涨得通红的表弟,似乎很欣赏他此刻的窘迫:“以后还听不听姐姐的话了?”
“听,听。”程祁忙不迭的点头,根本不管她说的到底是什么。
“那以后姐姐说什么,是不是就是什么?”
“是是是。”再丧权辱国的条约,在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也都会签。程祁毫不怀疑,自己的这位表姐,只要给个眼神,绝对会有无数的公子哥心甘情愿的跪在石榴裙下。
“那,下一章就要让小林子把那个驼背的疯子给杀了!”夏愚思突然很认真的说道,让程祁一下子没转过弯来,直接撞在了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