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先生的手劲有些大,丁山一愣,已经站到了那试图行凶的男的面前,堵住了他去屋子的路:“咳咳!你心生恶意,手握杀人的利器,已经触犯了不成文的天条,应当受到制裁。“
那人一愣,吃惊的后退一步道:“蒙面侠!”
丁山没让他说第二句话,底下的脚后发而先至,已经踢到了他。
丁山解开地上的女人,那女人就跑过来扶起地上的男的问丁山:“蒙面侠,他不会死吧?”
“不会死,不过我会将他赶走到外地,一辈子再也不会看见你们家。”丁山递给她一袋钱说道,“这些钱拿去给你家家主治伤吧。生活是不容易的,每家都有每家的难处,好好过日子吧。”
在女人进屋后,丁山绑了地上昏过去的男的,然后进屋给那家男主人看了伤势,就得没有大事后,嘱咐他们暂时搬到别的地方去住,然后就用腰间的飞爪抓住大树,带着依然昏迷的男的飞走了。
经过审讯,那人是京兆最精锐的禁军,虎贲军的一个副队长,还是个没落的贵族,仪表堂堂,年纪轻轻还未婚配;确实也是收了人家的钱被人家借种,可是动了杀机确实是错了。
黄先生要杀他,丁山死活不同意。
丁山道:“师傅,不说要杀人了,光凭他是天王最贴身的虎贲军,却要跟人私奔,确实就该杀。可是你是一个商人,我是一个封疆大臣,都没有资格杀天王的禁卫。况且,他也是有家庭的人,说不定家里有父母要养活,说不定寄托着一家人的希望。好好的教训一下,绑起来悄悄的交给虎贲军长官来处理好了。”
黄先生:“交给虎贲军长官,这人也是死;人人都想这个副队长一样,这虎贲军不就成了四处漏风的筛子了么。况且,这样一来,借种的这家人就暴露了,说不定有这人的属下或家人要杀那家无辜的人。”
丁山:“师傅,你是一个商人,替人家天王操什么心啊。我么你不是虎贲军长官,不用替他操心该怎么处理。我们是除暴安良,消除暴行和潜在的暴行就好了,又不是非得杀光暴徒。我们是大侠,不是朝廷!”
黄先生似乎对丁山所说的深有感触,挑断那人双脚脚筋,并用金针扎了他头上几处穴位。
黄先生:“这样,他差不多会失忆,我们在弄的他像遭匪了,这样朝廷会养着他的,还不影响他的传宗接代。“
丁山点点头:“我会记着他的,要是虎贲疏忽他了,我会派人管他的。“
两人走到一个犄角旮旯的时候,黄先生停住了说:“这是虎贲军的副队长诶,去杀人也就罢了,怎么就要跟人私奔呢,守卫天王的职责是这么干的?这不是对天王不忠,那天王安慰当玩笑么?”
丁山:“别管那该死的天王了!“
那天夜里,丁山说“该死的天王”,那时候黄先生时候触动很大,面罩下面的脸颊抽搐了一下。
丁山毫不停留又说:”你是个商家,我是个河州刺史,各人做好各人的事情就对得起天王了。我看师傅和我一样也是个喜好完美的人,《大学》有云,止于至善,我们自己做到最好就行了,不能要求每个人都这样,这要求有些高。况且这人只是私奔,没有存心害天王,而且他已经残废,将他交给虎贲长官处理就好了。”
“我心里还是过不了这个坎。”黄先生伸手一巴掌拍碎那人头脑,杀了他!
丁山连忙过去捧起那人头颅,头都扁了,一看就没救了,顿时大怒道:“你,你这人怎么不可理喻呢。人家已经惨废了,你杀他干嘛?”
“嗷,那个,这下,你说什么我都答应。”黄先生讪讪的说道。
丁山“你走吧,我再也不愿意理你了。”
“我还想带你去蒙面侠的库房呢!”
丁山:“那走吧!”
黄先生有些高兴了:“你原谅我了。”
丁山:“我是要接过蒙面侠的事情,再也不要你做蒙面侠了。我们蒙面侠是除暴安良不错,可是不能手伸太长,用官话叫越权,用土话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黄先生:“我还担心你一直生气不理我呢!”
丁山:“你是我师傅,你做错了只能我来背,我会去安顿他的一家人。”
黄先生:“我没做错吧!”
丁山:“你错了,越权就是最大的错;还有自以为是。”
黄先生明显有些生气,脸颊有些变形:“没错吧?”
丁山:“错了”
蒙面侠其实是一个团队,城里城外至少各有一个仓库。说是仓库,实际上是一个院子,里面有人养马,有人是随时挺身而出帮忙顶罪的死士,还有各种兵器和装备。
这天晚上,京城内三处蒙面侠的仓库和一干人等都被交到了丁山手上,因为丁山再也不愿意滥杀无辜的黄先生当蒙面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