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相传九为极,有不知名大能在上古时期,生生碎灭一层,这条道便从此残缺,至今无人能触摸。这么可能在这种时候”
他们招手的弟子并无那个层面的修为,故此异象出来,他们也不敢相信。
“不。”前者摇头:“灵台之玄妙,只有祖师一人知晓。我等也曾历经,灵台演化,个人未来修为,未生之境,即便他们现在达不到那个层次,也不无可能开启。只是,到底是谁。有如此逆天的大运在身?”
两人惊骇,身躯一震。想通了一些东西,无比目光灼灼,这人竟然出现在望星宗,那不是望星宗复兴之种子?
“别妄想了。有此等妖孽,比不是易于之辈,我们望星宗不是当年的望星宗。此等大运,我们无法强留。静候吧。”
“给我开啊。”
许柏面目狰狞,脸上通红一片,青筋如一条条青龙。他正用力往石台上攀爬。但天地的大势仿佛容不下他,不断有天雷,紫色神雷打落。
这些神雷无形无像,却一道道劈向他神魂。此刻他神魂若不是有息壤护持,早已碎灭了。犹如身处烈火熔炉,浑身皮肤炽热无比,仿佛被烈火炙烤。
他神情萎靡了,死性子却丝毫不减,顽强地往上,一步一个血印,每走一步,都要喷出一口鲜血。
他根本没想到,息壤演化成雾气后,露出的石台竟是弥补石阶之物。九层阶梯初初形成时,他感觉到来自心底的呼唤。
有什么东西驱使着他,那一个石阶极为重要,若能登上,才有成为天地至尊的可能。否则无论如何超群,也只能是芸芸众生之一。
他更害怕的是,若不能脱离凡俗众生,他无法找到自己来此的真相,无法穿梭,返回地球,林林总总好似繁花落英,从他脑中一闪而过。
也真是这一份执念,让他几乎舍生忘死。
“噗。”
再次猛吐一口鲜血,脸色煞白一片,手脚像被千山压住,连手指也无法动弹。他大吼,疯狂,双目血丝暴起。
随着一声巨响,他一只脚终于踏上。接着身躯往前一扑,整个人被莫名的大力一下拍打在石阶之上。一股剧烈之极的罡风扫来,仿佛能削肉融骨,他刚刚升到四层的修为登时被罡风一卷,化作一团紫气,融入筋骨之中。
灵台大震,古朴苍茫之上,再度显出六抹霞光,咻的一声滴落大地。
“是赢秩他们,他们也出来了?我的天,到底怎么了?”
此时不仅是前来考核之人,就连宗门前辈也都震骇了。
不是他们弄出来的异象?这灵台之中还有人?
赢秩目光阴沉,不复以往虚伪的笑意。他原本还可再上,却不料灵台再度爆发。被一股决绝的大力给扫了出来。虽然收获不小,却依旧觉得不满。
这五人无不是这种神情,唯独段州易目中深思,四处看去。
“他,竟没有出来?还是早早离开了?”瞳孔一缩,段州易心道。
若是前者也就罢了,若是后者,这就恐怖了。
很快,
门中主事的白衣男子清点了人数。
“还有一人尚未出来,难道是他?”
华吉庆此时也在一边,心中波浪滔天,那不靠谱的小子,真的是他吗?惹出这么大的动静,真是个妖孽转世不成?
此后不久。
三道身影轻咦。
“是我们望星宗的杂役?”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有如此资质怎么可能甘心当一名杂役,早就龙游九天了。
三人皱眉,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