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经常来回跑,需要找一个放心的人看住。
张三正在思考这些事情,公孙胜不请自来,来到张三屋里找了个椅子坐下,问道:“三郎这些学问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张三看看他调笑的问道:“公孙道长算不出来么?”
公孙胜摸摸胡子说道:“发前人所未想,此等学识交给那些孩子真的好么?”
张三当然知道他说的是那些张三把自己记得的物理、化学、生物等等知识柔和在一起编写的自然教材,对于这个事情张三当然没有什么怀疑。以后大家都学这个,也没见什么不妥啊。
张三怀疑的看着公孙胜,是不是这家伙怕大家知道的多了,他忽悠人的那一套就不管用了?张三怀疑的看着他。公孙胜看着张三说道:“孔子说过‘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普通人知道的太多不好吧?”
张三得意的嘴角一歪,这个梗很老了,张三一直期待着能有一个大儒跟自己辩论,但是没想到先说出来的确是一个道士。真是皂滑弄人,不对是造化弄人。
张三摸了摸桌子上的杯子说道:“哦?先生恐怕读书读得是盗版吧?我看的书上可不是这么断句的啊?”
公孙胜奇怪的问道:“怎么会?大家不都是这么读得么?”
张三自信的说道:“非也,我读的书上面这句话是这么断句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公孙胜细细品味着,张三也是一脸自信的等着公孙胜反驳,自己好用丰富的小说知识驳倒他,等了一会之后,公孙胜握拳拱手道:“三郎果然是有大智慧,贫道受教了。”
说罢公孙胜大袖一挥,扬长而去。张三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解,不是说古人都会因为这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么,不是古人一碰到这个问题就会认为比杀了他爹还急眼么?哦,对了,这家伙是一个道士。
公孙胜走后,周封从外边窜进来说道:“三哥,我打听到了,这个王焕似乎不简单。”
张三点头说道:“过来坐,跟我仔细说说。”
周封坐到椅子上说道:“这个王焕字明秀,他的的父亲曾经是洛阳的提辖官,他二十多岁时父亲因为得罪了人冤死,他就来到东京寄居在叔父家中。”
张三问道:“有没有打听到他爹得罪了谁?怎么死的?”
周封懊恼的摸摸头说道:“这个忘了问了,要不三哥我再派人去打听?”
张三摇头安慰道:“没事,马上再说,你接着说,还有什么消息?”
周封整理了一下思路,接着说道:“这王焕的叔父经营的太白楼是西城正店,只是因为和醉仙楼在同一个街上所以常常火并。
但是自从王焕来了,听说他一人挑了醉仙楼所有打手,并且放话只要醉仙楼有本事,尽管去请天下好汉,打赢了他才能在上太白楼,否则醉仙楼的人在来饶舌,见一个打一个。
自从王焕坐镇太白楼,这十多年西城无人敢惹,醉仙楼更是请了不知多少高手都拿不下那王焕,一时之间人们都称他西城王太白。
去年开始他不知怎的迷上了绣春楼的花魁娘子贺怜怜,在绣春楼租个小院和贺怜怜厮混了半年光景,直到钱财花光才不得不出来想办法。碰到了麻七借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