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当我没说过那个词吧?”
“你说的‘一个时期’,是指什么时候?”我阴森森地问他。
他露出了一个尴尬地笑容,解释道:“我是听同学说的,真的,就是说……到了12、13岁的女生,体力会下降。”
“你很成熟啊?飒人。”我说,“你的脑袋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哈哈哈……不是不是。男生嘛,不是总会对女孩子多关心一点吗?”
我摸了摸右眼上的绷带,飒人的话使我会想到以前修跟我说过的话。
“我知道你的野心是很大,但是一般来说,女生的体力远远逊于男生的。体术再强,也是在一定的范围内的。我知道你很不甘心,所以你才要有足够大的野心,你要突破这个界限。我们新一代的忍者,就是为了超越前一代的忍者而诞生的。你不是普通的体术忍者,月夜修,你拥有过人的天赋和查克拉控制能力。”
修……
“这么说起来,月夜修是有个哥哥吧!”他突然转移话题问。
“嗯,是这样。”
“他多大了?”
“他……应该已经17岁了。”我说。
“真可惜啊,我已经兄弟姐妹也没有。”
“你想有吗?”
“当然了,我以前,可是一直想有个弟弟啊!”他有些失望地说。
“我有一个,送你了怎么样?”
“你有两个兄弟啊?”
“准确的说,我一共有4个兄弟。”
他再次用呆滞的目光看着我。
“我有3个哥哥,1个弟弟。”我说。
“真少见。”他说着,叹了口气,“真是羡慕你啊!”
“你以为有这么多兄弟就是好事吗?”
“不是吗?”
“我哥哥以前可是经常打我的。”
“因为你不听话吧?”他用一种奇怪的语调说。
“大概是这样。”
“这不是很正常吗?”他乐呵呵地说。
“少幸灾乐祸了。我只是举个例子而以,不要再问我任何与这个有关的问题了。”
他用很奇怪地眼神看着我,把手肘搁在桌子上,握着手。
“不如晚上去看一下慕吧?”他提议道。
“他估计已经回家了。”我说。
“伤怎么可能好得这么快?”
“你不知道这段时间白川在医院打工吗?”我看向窗外茫茫白沙中的大型建筑物,我的母亲现在就在那里。好久没去看看她了,不如今晚去看望一下好了。
“白川……”他在记忆中寻找着这个人,“哦,我知道了。那个医疗忍者。”
“现在还不是,以后他就是了。”
说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奇怪。在我看,白川大概是这一届中最难缠的人了,但是上一次的下忍考核居然没有通过,真是匪夷所思。据我所知,那个所谓的下忍考试,就是一队的3个人要跟上忍老师比试比试。强的队就进身为下忍,弱的就退回去继续上忍者学校。
上一次他分到的班里还有高材生,就算第3个人再怎么拖后腿,应该也不会妨碍他们发挥实力。
他还说过,可惜他上次没有下忍,不过这一次应该没问题,正好这样有可能能跟我分到一个班。
“真可惜,”他叹了口气说,“我本来想请他一起吃完饭的。”
“他就算没有受伤,也不会来的。”我说。
“为什么?”
“他戴着面罩就代表不想让人看他的脸,你说人都是怎么进食的?”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月夜修,要我送送你吗?”吃完饭站在店门口的时候他热心地问道。
想到飒人爱面子这一点,我便回答道:“麻烦你了。”
“没事。”他说,“下面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花店,给我的母亲买两朵郁金香。”我忧郁地看向医院的建筑物,咬了咬嘴唇。
白沙如同银河,在沙漠中流动穿行。沙子常常被风吹起,沙丘也不断变化,沙漠却永远在这里,几百年也不会改变。这里是我的家乡,这里是风之国。
我们都是在沙漠中出生的凡人,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沙漠从不会拒绝任何一个外来人。
我顺手将两只橙红色郁金香放进装了半瓶水的玻璃长颈瓶。郁金香散发出一方飘香,如同淡淡的纱,笼罩着弥漫着药味的病房。
我又看了一眼那个玻璃瓶,然后转身向病床边走过去。鞋子在地板上发出与踩在沙漠中不一样的声音。我毫不犹豫地坐到床头边的椅子上,叹了口气,然后看向我脸色惨白的母亲。
一段时间前的病毒使她全身瘫痪,再也无法离开医院去看外面的世界,剥夺了她那仅有的一点自由。她现在,全身上下只有左手臂和脖子能够自由活动。
她把头转向我这边,一缕黑亮带着蓝紫色的头发垂挂到脸颊。她对着我微笑,那脸上扬起的笑容,仿佛水面上的涟漪,轻柔地荡开来。她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目光无神而虚弱,她笑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脸上还有几点雀斑。
她用一双血红色的眼球凝视着我,但是像没看见我一样,瞳孔里毫无生气。她微微抿了一下嘴,疲惫地眨了眨眼。
“孩子……你最近……好吗?”
“我很好,”为了不让她因为说太多话而感到痛苦,我马上回答道,“龙太也很好,修一最近也回来看我们了。”
我本想问她她怎么样,但是一看到她毫无气色的样子,我就觉得已经不用问了。
她听后,脸上流露出一丝欣喜,她点了点头,似乎是想让我再说下去。
“我可能能成为下忍了,龙太下学期也打算去忍者学校……”我说,“我也要有新的同伴了……”
她咧开嘴笑了,喉咙却发不出声音。我看到她露出了一排依旧雪白整齐的牙齿,就像她以前拍照片时的一样。她身边的被子动了动,然后,她缓慢地把左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我握住她的手。她又瘦了,我可以摸到她手背上那些骨头的棱角。她的手很热,大概是因为被子里还放了暖气垫,热得发烫。
她的手渐渐没了力,她看起来很累。她转过头去,闭起眼。
她是多么想再为我们做一次饭或是缝一次衣服,但是现在连坐都坐不起来。她很想跟我们住在一起,很想一直看着我们长大,很想在危急时刻保护我们,很想很想,有那么都想为我们做的事,现在却做不到。
这些,我都很清楚。她的时间却不多了……
“妈妈……”我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