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学这块赚钱吧。”宫三的脸阴沉下来。
“看你紧张的样,我现在像缺钱的人嘛?”张扬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宫三幽幽的说道:“庄主,有些钱咱不能赚啊!”
“啰嗦啰嗦……”张扬头也不回的挥手。
第二天一大早张扬就带着宫三,铁牛到了周家庄。
周家庄给张扬的感觉就是四个字——民风彪悍!
可不就是彪悍吗?
从马车进入周家庄,还没行进二里地,借故挡路,碰撞马车,吆喝叫骂的事就发生了七八起。
铁牛年少气盛,几次想要停车掰扯,都被张扬阻止了下来。
宫三一直老神在在的玩深沉,直到到了周家庄的学堂,才下车道:“庄主,你真能忍。”
“你都能忍,我为什么不能忍。”张扬白了一眼。“这就是周家庄的学堂?”
周家庄的学堂竟然是几座大院打通连在一起,看上去好不霸气。
不等三人走进,几个蹲在门口的泼皮吆喝道:“来送孩子上学的?先来我这报名。”
张扬笑嘻嘻的问道:“你们这都教什么啊?”
“教什么?学堂当然是教学了,诗、书、礼、乐、易、春秋,国学教什么,我们教什么。”泼皮不耐烦的道:“你是送孩子来求学,还是自己来。”
“怎么,我这么大的还能上学堂?”张扬摸了摸脸。
泼皮道:“屡试不中的士子多了去了,活到老学到老,求学有啥好丢人的。”
“得,就冲你这句话我就知道你不简单,不知阁下在学堂任何职?”张扬笑问。
泼皮道:“我叫周成礼,武教习。”
“吆,还是文武学校啊。”张扬哈哈一笑,问:“学费怎么算的?”
泼皮被问的不耐烦了,拉过一个瓜皮青说:“你给他说说。”
瓜皮青轻咳道:“我们这学堂教习的能耐在整个余杭都是排的上号的,只要你来这求学,保证你学有所成。”
瓜皮青先自夸一句,才道:“不过求学嘛,总不能人人都一样,从吃饭到住宿,到你选的教习,待遇不一样,价格也不一样。最少的一年是一两银子,最好的是一年二十两。”
“我靠,二十两!”张扬心中大骂,这够黑的啊。
二十两,这都够普通人家三四年衣食无忧了。
瓜皮青鄙夷道:“这点钱绝对亏不了。等你考个功名,做个官,一年捞个几千两还不是小意思。”
“……”张扬翻了个白眼,感情这还是教贪官的。
周成礼见几人不说话,怒道:“我说你们到底是不是来报名的,婆婆妈妈的。”
张扬叫道:“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几人当个官就随随便便捞几千两,为什么你们不去考功名?”
瓜皮青想也不想道:“能考上谁还来当打手啊。”
噗嗤……
宫三最先笑出来。
周成礼对着瓜皮青就是一脚:“会说话吗?”
说完,转头面色不善的盯着张扬:“我算是看出来了,哥几个不像是来求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