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无赖的语气,似乎背后还有人指使,庆儿为什么不让他说出来。”
李延庆见两边没人,便低声道:“有的事情不能说破,说破就不好办了。”
李大器愕然,“你这话什么意思?”
“爹爹不要再问了,这件事我来解决。”
内城,御街左岸朱凤楼也是汴京著名的五大青楼之一,它是朱家在京城的产业,朱家源源不断地将江南名妓送到这里,虽然价格极贵,但依旧有无数权贵子弟以及风流名士在楼中驻足,流连忘返,每天生意兴隆,给朱家带来大量财富。
入夜,朱凤楼大门前人流如织,不断有莺莺笑语从门内传出。
“秦官人这么快走了,今晚人家孤枕难眠啊!”
“明天再来陪你,今晚有事!”
“秦官人这么快就走了,下次再来!”
“哟!这不是张官人吗?带了两个朋友来啊!”
“呵呵!小韩仙今晚有客吗?”
“她当然要等张官人啦!快快请进。”
客人在大门前进进出出,老鸨不断地迎来送往,堆起满脸笑容,这时,她发现对面小巷子蹲着一个黑影,便低低骂了一声,“死乞丐也想找女人吗?”
这时又来了几个客人,老鸨顾不上巷子里的黑影,连忙迎客去了。
当她迎客人进去,再看巷子,却发现那个黑影不见了,她揉了揉眼睛,果然不见,她不由哼了一声,“这倒自觉,省得老娘赶人了。”
巷子里的一棵大树后,李延庆仍旧在耐心地等待目标,他的目标在傍晚时进了朱凤楼,按照昨天的时间,应该在亥时左右出来,当然,他的目标如果今晚在朱凤楼过夜,那就只能等下次了。
刚才他蹲在巷子口测量距离,巷子口到对面台阶大约是二十五步左右,他打石头的杀伤距离是三十步,这个距离够了,关键时机的掌握。
李延庆又回头看了看小巷,他昨天已经探查过,小巷是死巷,最里面的一户人家没有住人,穿过小院,外面便是汴河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时,一个人喝得醉熏熏地走了过来,李延庆轻轻一跃,迅速爬上大树,躲在浓密的树荫中,那个醉汉就在他身下的大树撒起了尿。
就在这时,青凤大门前热闹起来,只见两个妖艳的女子一左一右搀扶着醉眼朦胧的朱涛从朱凤楼里出来。
李延庆心中大急,他等不及下面的醉汉离去,他无声无息从树上跳下,一记肘锤便将醉汉打晕过去,“你是自己找死,就别怪我了!”
一把锋利的匕首从袖中滑落,出现在他的手上。
朱涛今晚玩得心满意足,在苏州他喜欢玩弄那些被他父亲害得家破人亡的良家妇女,去年父亲送他来京城读太学,他稍微收敛一点。
但京城的各大青楼也被他玩遍了,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李师师为他陪宿,他曾开价五千两银子也没有成功,这便成了他最大的遗憾。
按照他订的规矩,朱凤楼的新人必须由他尝鲜,然后再对外接客,这次朱凤楼来了十几名美貌苏杭少女,他天天晚上都要来,他着实有点疲惫了。
“要我们陪衙内回去吗?”两个妖艳女子娇声笑问道。
“好啊,今晚我们三个一起睡!”
这时一辆马车驶来,停在台阶前,马车两边各有三名带刀骑士护卫,朱涛向台阶下走去,机会就在这一瞬间出现了,李延庆奋力一掷,手中匕首如闪电般射出,他也不看结果,转身向巷子深处奔去
朱涛刚走下两级台阶,忽然觉得眼前一亮,额头一阵剧痛,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仰面向后倒下。
两名女子看见他的脸,吓得歇斯底里尖叫起来,只见一把匕首从他眉心齐柄而入,刀尖从后脑刺出,朱涛瞪大了眼睛,早已当场毙命,一缕鲜血顺着他的鼻子流了下来。
青楼前一阵大乱,几名护卫拨马向对面巷子内冲去,从方向来看,飞刀就是从这个巷子内射出来,他们奔至巷子口,只见巷子的大树下躺着一个浑身酒气的醉汉。
“把他抓起来!”几名护卫向醉汉扑去
这里李延庆已经从汴河上了南岸,他躲在高高的灌木丛里,从事先放在这里的皮囊中取出一件长衫换上,戴上一顶小帽,手中再拿一把折扇,便踱着方步走进了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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