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出宫去,脱离朕的手掌心,门都没有。”萧宝卷抬起手,潘玉儿吓得往后退,她还以为他是不是又要打她。萧宝卷只是抓住潘玉儿,替她整理整理被他褪去一部分的衣服。她的脸上留有他的红掌印,眼睛里还在流泪,他不能过于安慰她,只怕这一安慰就忍不下心惩罚她,舍不得她离开身边,舍不得伤害她一丁点,但是,必须让她记住教训,否则她还要不接受他的约束,认为可以与别的男人来往呢。
得受很多罪,跟胡海狸一样住大牢吗?求萧宝卷似乎是没有用的,他好狠心,潘玉儿的泪流不止。衣服整理得差不多,萧宝卷松开潘玉儿,背转过身,不正面她,冷静地吩咐其他人,“带贵妃去冷宫。”“是。贵妃娘娘请。”如果潘玉儿自己不走,宫女只好一边一个人把她给带走,其实就是硬架出去。
“我恨你。”潘玉儿使尽气力大喊大叫出这三个字,转身向外就跑,萧宝卷这样冷漠,不理人,虐待她,她还不理他呢,以后都不理他。宫女紧随其后,她们还要带领她去冷宫呀。萧宝卷回头注视潘玉儿跑出去的背影,又心疼又恼恨,“去美妃那里。”对感情不忠,好啊,谁不会呀。
萧宝卷突然驾临,多日不见,美妃喜不自胜,见过礼,正要使出浑身解数,百般讨好萧宝卷,萧宝卷不容分说,抱起她来就扔到床上,他自己也扑下去,两个人很快成就男女之欢。这中间,萧宝卷迷乱之中喃喃自语,“叫你辜负朕的期望,不忠于朕,伤害朕的感情,朕也要报复你。”褚令镁却吓得体如筛糠,“皇上,臣妾从来不曾也不会不忠于皇上。”“嗯?”萧宝卷仿佛刚刚缓过神来,更猛烈地向褚令镁索取,“好好侍候朕就是,哪那么多废话。”直吓得褚令镁再也不敢多一句嘴。
再长久的、激情再少的、再不发自于肺腹的男欢女爱,也有结束的时候,刚刚完事,萧宝卷就爬下床,叫太监进来给他穿衣服。愤闷似乎减轻些,心情还是那样魂不守舍,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和潘玉儿同床共枕以后,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就索然无味,形如嚼蜡,她跟萧懿上床时,难道没有不好的感受吗?他对她多好呀,为什么一再伤害他的痴?!
萧懿有什么好,潘玉儿何苦作贱自己,就因为他把惩治胡海狸的权力推给他,她就去找他?她为什么不求他呢,他可是皇帝,金口玉言,说一不二,任何人都得听从,别人的富贵与生死可是掌握在他手里的,她怎么就不明白?。如果非执拗地救人不可,他不是一定不答应,反正胡海狸恐怕也兴不起什么风,作不出什么浪,只要他不死嘛,还不简单,总可以留他活命,还让他以后不敢捣乱。可是,她就是不懂,他才是至关重要最关键的。
萧宝卷收拾整齐利落,一句话没有就走掉。这宠幸已经足够褚令镁兴致勃勃的,萧宝卷有些日子没来过,难得这一次,不能独自高兴,得到人前去显摆显摆,她也起身下床,让人穿衣服,匆匆吃过几口午饭,好好打扮一番,犹如桃花满含春,又似士涸的土地刚被雨露滋润过,妩妩媚媚赶往皇**,报告褚令璩这一大好消息:皇上又回到她身边,受她媚惑。有男人爱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