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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笙之前的那些话语自然有着其一定的含义,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以三女的聪慧,自然能够从这只言片语中,找到最为关键的东西。
在之前牧笙便对青衣男子说过“不错的眼睛”,从青衣男子的反应中便可以看出,他的眼睛确实存在着特殊的能力。
而方才那些话语便暗示着一些对付青衣男子的方法,虽然并不一定有用,但却是如今仅有的几种方法。
青衣男子看着那颗飞来的珠子,轻轻挥动了衣袖,那珠子便停在了其生前三丈之处,不在前进分毫,但他判断错了这颗珠子的作用。
嗡~~~
一股极为明亮的光从这颗珠子中散发了出来。
周身所有的事物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然后逐渐消失在白色的世界中。
青衣男子发出一声嘶吼,这股光明似乎能够穿透眼皮,即便他闭上了双眸,依旧感到一股刺痛。
砰的一声,伴随着青衣男子愤怒的咆哮,珠子碎裂。
一息之后,光明渐逝,伴随而来的便是漫天黄土。
而在珠子掷出的瞬间,司缨洛将斗篷取出,交给了祈殊。
视线虽然受到了干扰,但凭借着感知,青衣男子轻易地便找到了牧笙等人所在之处。
仅仅片刻,几人已前进了一里之距,离安全区域不过四里。
噌!
青衣男子的身影顿时消失在原地。
司缨洛虽然没有看身后,但依旧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压迫感,瞬间撑开手中的伞。
一道凌厉至极的气息从中散发了出来。
当父亲这把伞交给她的时候,只是告诉她,在危险的时候打开。
至于打开之后的景象,她却从未见过。
伞的模样,总会令人联想到保护、守护之类的词或意,司缨洛从未想过,这把撑起的伞中会有如此多的剑。
而这道霸道至极的气息,便是从这些剑中散发出来的。
司缨洛从中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这股气息永远只会给她带来亲切与祥和,然而此时虽然显得恐怖至极,却依旧给她一种安全感。
这柄的伞面不大,但在撑起的那一刻,却似乎扩大了一圈,伞面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剑,剑柄聚在伞的中心,剑尖向外。
十丈之外的青衣男子忽然放缓了速度,脸上露出了一抹诧异,紧接着便转化为凝重。
但很快,这抹凝重便消失不见,变成了认真的神色。
凝重自然是因为那伞中的剑,而当他感受到那剑的主人并不在此处时,便放下心来,但却依旧准备认真的对待。
撑开伞后,司缨洛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当然,这也不需要她知道。
十余道明亮的剑光从那伞面之上亮起。
所有的剑都未曾离开伞面,但漫天的黄土中却出现了无数道割破空间的声音。
飘荡在虚空之中的黄土骤疾,空中的尘土变化无数道无形的剑,呼啸席卷而去,瞬间来到了青衣男子的身前。
青衣男子低头,作揖,微微泛着白光的双手,仿佛行礼一般,护在了自己的脸前,与身上那件垂落至荒地的青衣一道,将所有一切都遮掩了起来,一道强大至极的气息,迎向那些如剑般的尘土。
嗤嗤嗤嗤!
无数割裂声,在荒地之上响起,青衣男子周身的空间里,出现无数道清厉的剑光。
下一刻,青衣男子那低着的脸庞上,一双湛蓝的眼眸骤然亮起了青光,无数道爆裂声响起,剑啸雷鸣!
“若你亲至,恐怕我还惧你三分,如今,终究还是弱了些。”
剑光渐敛,剑鸣渐静,尘土渐缓。
一道青色的布片缓缓飘落在荒地之上,同时,还有一道殷红色的鲜血。
但青衣男子的脸上却露出了轻松的神色,对方确实强大,但仅凭着遗留在此的剑意,并不足以对他产生足够的威胁。
“那么,你们还有什么呢?”
司缨洛手中的伞上,一道道细微的缺口浮现,伞面之上的剑并没有任何的异样,但上面的剑意却渐渐消散。
此时他们离凤炎城,仅有七里之距。
青衣再临,安月婵抿了抿嘴,轻轻摩挲玉镯。
众人一阵恍惚,从原地消失不见,再次向前挪了一里。
青衣男子微微皱眉,玉镯黯淡无光。
“真是倔强呢。”
一声低语,众人停下了脚步,因为他们的前方,站着一位缺了一个衣角的青衣男子。
牧笙低头咳嗽了一声,安月婵轻轻地走到他身旁,一手搀着,一手在其背上轻拍,脸上带着几分关心。
“我觉得你应该放了我们。”牧笙有些虚弱地说道。
“哦为何?”青衣男子饶有情趣地看着牧笙,对于有趣的猎物,多欣赏一会,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因为我们也放了你的朋友。”牧笙理所当然地说道。
“有趣的言论,如果我选择拒绝呢?”青衣男子轻笑一声,似乎心情不错。
“那么很可惜,你将失去你的同伴。”牧笙将头转向一旁。
在不远处,一道身穿斗篷的身影缓缓浮现,其手中提着的,自然是那血伞。
“辛苦你了。”牧笙点了点头。
“这家伙有些难缠,所以只能让她睡一会了。”祈殊无奈地晃了晃手中昏迷的血伞,说道。
砰!
一股恐怖的气息从前方传来,青衣男子脸上的愉悦与从容化为了愤怒与不甘,尘土遮挡了视线,但祈殊的气息却一直停留在牧笙等人之中。
但由于祈殊过于虚弱的原因,所以她的气息一直处于非常微弱的状态,可她非常肯定,这股气息并没有离开此处。
当然,牧笙自然也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对方,祈殊来到牧笙身旁,将血伞随意地扔在地上,然后从安月婵的手中取回龙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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