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沉默不语,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呵呵,县太爷,如果我能为你提供一个发财的机会,获得的银子远比艾举人给的多,不知~你能否放过在下一马?”
闻听此言,晏子宾目露精光,一闪即逝,转瞬又恢复了正常,淡淡地说道:“李鸿基,别想诓骗本官。对于你的底细,本官一清二楚,查得清清楚楚,你不过就是一介草民,身无分文,曾经当过银川的驿站差役而已。”
李鸿基知道,这个县太爷被自己说服了,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这就是一个贪财的主儿,见财忘义,只要谁给钱的多,他就帮谁。
想通了这一点,李鸿基对自己的那个计划就更加的自信,随即说道:“县太爷,你看艾举人的家资如何?”
“李鸿基,你这是何意?是在捉弄本官吗?”
“县太爷,小的哪敢啊?之所以这样说,当然是为您好。不妨试想一下,一旦艾举人的家产尽归你所有,大人不就有了升官的本钱?不就可以向朝廷募捐更大的官了?”
虽然还没有尽知李鸿基什么意思,但晏子宾已经心动了,身为米脂县的父母官,他还是有所了解,艾举人作为本县的达官显贵,首屈一指的富人。如果真能将其家产收入囊中,正如李鸿基所言,他的仕途将会更加平坦,不用再窝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看到县令面露贪婪之色,眼中泛着绿光,李鸿基又加了一把火:“县太爷,等一下的招认供词之中,如果小的言语大胆一点,举报艾举人造反,想要推翻朝廷,暗中苟合反贼。那么,结果就显而易见,艾举人的家常不就成了无主之物。”
言虽尽,而意无穷。
李鸿基在赌,赌晏子宾是个聪明之人,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谋夺艾举人家产的方法。
很显然,李鸿基赌赢了,只见晏子宾大义凛然地说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胆子大一点,谋反就是谋反,事实事实。你只要说出其中的缘由,道出真相。那么,本官就算你戴罪立功,揭发有功,可以从轻发落,你的那些罪名都是艾举人胡编乱造的,强加于你身~!”
李鸿基笑了,得意地笑了,笑得有些放浪形骸,甚为得意。
晏子宾没有再说什么,挥袖而去,轻飘飘的抛下一句话:“好好表现,好好交代,本官会向牢头打声招呼,给你换一个好一点的牢房。只要表现的不错,一日三餐也是有酒有肉,日后,你也不会再受到任何刑罚。等到这件事情完了之后,本官将会将你收入麾下,再次吃皇粮,拿朝廷俸禄。”
“好勒,县太爷,您就请好了,我的表现,包你满意,如你所愿!”
李鸿基笑着说完了这一句,看到晏子宾远去,神色一收,露出厌恶之色,竖起中指,很是鄙夷这个县太爷,暗暗啐骂起来。
“艹,老子最为看不起这种人!md,虽然老子也是一个没品、不择手段的小流氓,但也懂得盗亦有道。堂堂的一个贪官,没有一点职业操守,不懂得什么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反而是见钱眼开,谁还敢和你合作?日,就算给你再多的钱,老子也不信,你能爬的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