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强攻虽不易,自己这些年南征北战数十场,死尸堆里捡回性命的次数都不下三回,此战再难,也难不过津野之战吧。
“安兄,可有办法?”
在右边石洞中已整整一日半,安禄与成武只喝了些潭水,粒米未进。
若一直找不到出口的话,可能就要饿死在这山洞了。
汉生姑娘躺在地上也没有苏醒过来的踪迹。
“先秦,先秦。”安禄念念有词,随即问成武:“金兄,你可知道先秦王朝的事?这石壁上刻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和先秦王朝传国玉玺上的字一样,二者可有什么关联?先秦大阵为何会因这两个水潭开启?”
金成武看了一眼潭水暗红幽幽的光芒答道,“据传言,当年晋朝开国皇帝灭先秦时,就是因为封了这先秦大阵断了王朝气运,又开凿洛河使其改道,晋朝又尚水德,在洛河以东的望京建都,将天下气运归为己用。这才有了晋朝世世代代的传承。”
成武自幼受暗卫训练,对王朝秘辛也了解一些。
“水潭,水。以水克火,那么先秦王朝是尚火德了?”安禄问道。
“正是。”金成武答道。
自己点燃了火油以后触发了大阵,而这火油从何而来?
此阵在山洞里尘封多年,火油不可能从天而降落入其中一边的水潭,那么必然有来历。
“金兄,你看着汉生姑娘,我回那边的山洞再看看。”安禄交待了一句后,纵身一跃跳下水潭。
很快安禄从潭水下的通道潜到另外一边,向潭口游去时,火焰仍熊熊燃烧着。
安禄打定主意迅速穿过冒出水面防止火焰灼伤,却发现自己毫发未损。
我竟不怕火了?
安禄爬上岸后惊叹一声。小心翼翼再次靠近火焰,试探性的将手在火焰中来回翻动,未见丝毫灼伤痕迹,之间湿透的衣衫袖口被火焰烫得滋滋冒着的白气,直到衣袖险些烧焦才撤了手。
安禄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又环顾四周,四下无人寂静无声。唯有潭中火焰烈烈,将自己倒影印在石壁上恍恍惚惚。
汉生依然在天空看着地下杀成一片的军队,既为秦阳军焦灼的战局忧心,又为自己困于阵法图而着急。
神屋说的一点都不错,这哪是什么大机缘,明明是倒大霉。
现在身下的金城守军与秦阳军已经酣战到了第三天清晨。原本第二日下午就已经快要破城,可城中多出的四千守军和雁林出来的五千伏兵,硬是将战斗时间再一次拉长到第三日。
金城军力一共三万九千,秦阳军军力五万,目前金城剩余战力约一万五千人,而秦阳军也只剩三万余军力。
明日王童安的援兵就能到达,还剩下仅仅一天时间,秦阳军该如何拿下金城呢?
自己又该如何破阵,从轮回阵图里出来呢?
汉生十分头痛,而自己的神识似乎只能和雁林下方的两仪阴阳鱼阵法相连。
汉生尝试着用神识沿着潭水下方通往金城的暗流来寻找线索,却发现暗流只是贯穿全城底部,并未有任何多于的作用,便也十分心灰意冷地放弃尝试。
神屋看着底下的金城,拿出了算筹全神贯注摆弄着,似乎在推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