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识过多少朝代变迁的洛神,居然会和一个普通的将军有协议,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除非…
潘止戈也不是普通人。
潘止戈…潘芷云…
汉生忽然想到什么,试探性地问:“潘止戈也姓潘,会不会和潘芷云有关?”
神屋想了想,“不一定。潘止戈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潘芷云却是个女人,若说二者有什么亲戚关系也实在牵强。潘止戈的确战死于岐,无妻无子也就没有后人,至于潘止戈本人,据说是个孤家寡人。”
“至于其他的事情,你若想知道,最好是亲自去一趟洛水之畔询问洛神,前提是他肯告诉你。”
“好吧,看来只有日后再说了。”
汉生放弃了打量,毕竟此时远在北戎的她不肯能去洛城,而且目前她的力量不够,又受到几乎整个大晋的通缉。
若是实力不够强,说不定在前往维州的路上就会被人下手,那就糟糕了,汉生目前还不想死啊。
吃完了午饭的汉生没有闲着,在房间未找到毛笔与竹简,直接找了根木头棍子,在院中的沙堆里一画一画将几个简单阵法画了出来。
若是有纸就好了,方便自己默写几个简单的阵法教给年稷尧,汉生有些遗憾。
正经的造纸术,还是二百余年后才出现,直到汉明王朝百年那会儿,才正式出现大规模的宣纸。
刚刚画完两个简单阵法,年稷尧就和姜尪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汉生原本以为只有她们二人,及至她们进了院子,才目瞪口呆起来,除了一大箩筐菜和两只鸡,姜尪手里还挂着大大小小的药材包,另外一只手里还牵着一头小牛,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壮实的妇人,妇人身上也背了满满一个背篓。
此外,院外还恭敬站了两个商人伙计模样的男子,点头哈腰很是客气。
这是???
还没等汉生开口询问,姜尪就已经一副当家作主的样子,大咧咧开始安排了:“地址就是这儿了,把东西都放进来,明日再将我定的家具与剩下的药材一并送来。”
院外两个伙计点了头,从马车上卸下来几个大麻袋子和三大台木箱子搬到院内,与姜尪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年轻妇人则留着没走,先将牛牵到院子里,没有找到牛棚便暂时拴在了院里杂物房门口的一棵树下。然后抱着大包小包的菜与肉,进了厨房。
年稷尧看了汉生一眼没有做声,眼神明显透着一股疲惫以及不想和姜尪说话的意思,苦着一张脸将手里所有的东西往院子里一卸,一路小跑打水洗了把手,去了杂物房休息。
“到底怎么回事?你去一趟集市不过两个时辰,到底买了多少东西?”
见到姜尪一路忙活指点年轻妇人将买的东西桩桩件件往院内或者屋内归置好,汉生忍无可忍开口了。
“没买多少东西啊,就是买点小菜小肉给你补补血,还有就是一点补药和日常用具。”姜尪满脸不在乎。
“这个妇人又是怎么回事?”
汉生见到轻车熟路不断给厨房和院子搬东西的年轻妇人,又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