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旦这些金甲大戬士被晋军发觉,那么等待北戎的,绝对是不计一切代价的进攻,到时候来犯的军队就不是十万了,而是四十万五十万甚至更多,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抹杀这种日后很可能成为巨大威胁的存在。
“你知道孤为何如此看重国馆,看重文馆吗?”
陈近南神色一震,郑重下跪抱拳对汉生重重一礼,“微臣明白了!微臣定不负王上重托!”
对于陈近南的一点就通,汉生很是满意,她手在空中一挥,画了一个诡异的符号,金甲大戬士消失,地上重新出现了一颗金豆子。
莲心很小心地捡起地上的金豆子,恭敬递给汉生。
“这玩意儿其实也不经用。最多也就维持三个时辰而已,便会重新变回金豆。我北戎若要问鼎中原,最重要的因素并不在此。”
汉生淡淡道。
陈近南点头,他当然明白,人力,军力,财力,百姓是否富裕,才是国力。
归根到底,还是人才。
军队是一方面,各种能够担得起社稷重任的朝廷大臣,才是维持政权维持稳定的关键。
“这些学生,武馆的军官,文馆的读书人,才是我北戎最锋锐的刀,数十年后,必狠狠刺向中原大地。”
汉生一字一句娓娓道来,语气甚为温和,却让陈近南忍不住颤抖起来,他的血液仿佛在燃烧,只因这一番话!
这才是真正的北戎王,这才是他要追随的王上!
并非无志守成之主,也非志大才疏之辈,这样理智而又疯狂的王上,才值得他追随!
“臣愿为王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汉生淡淡笑了,“无需如此,你只需要记得你对孤承诺过什么。你还欠孤五两银子。不对,是五个一两!”
陈近南重重下拜,不再言语。
李斯文敲门,然后入内。
“都说好了?”汉生问道。
“是,已经安排好了,陈远与乐飞明日便启程,直接前往离赣关。”
李斯文恭敬回道。
王上亲口下旨,自然不敢违逆。
他二人的反应倒是干脆,听到这个安排以后,两个人都二话不说回去收拾包裹。乐飞丝毫没有回家找他老子乐进报个信的意思,平日里基本也住在国馆甚少回家,直接回了武馆宿舍楼拿东西。
“乐进那边,孤自会安抚。”
说着汉生拍了拍国馆祭酒的肩,前者原本勉强挤出笑脸的难看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
“只不过…”
汉生话风一转,陈近南与李斯文竖起耳朵聆听。
“孤微服来国馆一事,不想让任何其余人知晓,尤其是国馆的学子。”
“微臣遵旨。”
“微臣遵旨。”
李斯文与陈近南纷纷躬身应诺。
“时候不早了,孤回宫去了,你们继续忙。”
“恭送王上。”
二人再次躬身,目送汉生离开,因为汉生说了要保密,也未敢相送。
汉生与莲心按照约定,在酉时之前便回到了国馆的浣衣房,在小山羊胡男子满脸堆笑下从小门送出国馆,走到不远处便进入专属的马车,悄悄返回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