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先例,台南那边一切草创财政困难,也就由他们了。我不会为了赚钱把台北的鹿群杀光,待咱们在台南打下根基,除了官府下令时可以捕猎,平常时日百姓禁猎!若是有需要,咱们自会组织人猎杀一点,竭泽而渔,这种蠢事咱们不干!守福,你回去派人告知张澜,只需猎杀大鹿,不可猎杀小鹿。”
孙守福自然是不理解刘玉波的为何下这种命令,但是刘玉波说的话他哪敢不听。虽然觉得刘玉波这话莫名其妙,但还是应了下来,反正不管日后如何,现下杀鹿是免不了的。
刘玉波亦知让古人明白现代人保护动物的理论无异于对牛弹琴,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只用马鞭指指前方不远处的赶来的赵长栓笑道:“长栓反应还不慢吗。”
孙守福亦道:“瞧他脸色怕是又喝酒了。”
张伟笑道:“在荒郊野外剿匪也是累的紧,喝个一两杯也是无事的。”
赵长栓奔驰到刘玉波马前,刘玉波阻止了他下马行礼,直接说道:“把金子拿来我看看。”
赵长栓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块金闪闪的金条,说道:“大人,这是属下这几天让人炼出来的,我帐中还有三条。”
刘玉波把玩手中的金条,满意的说道:“不错,你账中的金条就赏给你了,这一个月你也是幸苦了。”
赵长栓摇摇头,道:“属下苦到是不苦就是打的不过瘾,这些土著太弱了,打的忒没劲。”
刘玉波笑道:“放心,我下次一定给你找个强点的对手了。这金矿的事没有其他人知道吧。”
“没有,属下已经将附件的土著都迁移了。”赵长栓说道。
刘玉波将马鞭抽向身旁的杂草,大笑道:“很好,守福你这次回去安排人手,将此事安排为优先级,二十日之内,开条土路出来,五十日之内,青石铺路,同时还要把相关建筑建好,尽快的将金矿开采出来,好补充财政。至于采矿的人手,将监狱里刑期三年以上的罪犯都发配过来,最近抓到的那三千土人中的男性都要押到这里,还有街上那些游手好闲的无赖和地痞流氓也一并抓来采矿。记得操办时一定保密。”
孙守福回到:“属下回去就组织人手铺路采矿。”
刘玉波又说道:“历来开矿,最忌有人在矿工中煽动事非,聚众闹事,故而管束极严。我到不怕有人闹事,不过究竟开矿的都是些罪人流民,怨气怕是大的很,还是要调动兵士去严加管束才是。长栓,我允你在扩军500,这500人专门轮流把守这金矿。从现在起金矿实施军管,长栓你可得给我看好了。”
赵长栓得了这莫名之喜,脸上也是了乐开了花,拍着胸脯保证道:“大人放心,属下保管把这金矿管的妥妥当当,万无一失。”
刘玉波笑道:“那就先这样定下来,守福今晚就在这里歇息,晚上来我大帐我有事和你们商量一下。大海你可不要迟到了。”
一旁闷闷不乐的钱大海,回道:“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