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地从机器小孔里弹射出来。球弹射得很快,而且很难接,有时都没看清,球就象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
秦师要我把弹射过来的球一个个地推到对面球台上,指标是两千次。也就是一盆一百个的球,要装满二十盆。弹射过来的球不但速度快,而且还有旋转,要把球推挡过去,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开始时,我基本上没挡过去几板。后来,我适应了熟悉了,就掌握了一些技巧,推挡球就准多了。
我一口气推过了五百拍,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秦师却跟没看见似地,只顾用扫帚和撮箕把地上的球撮在一起。我想向秦师说我想休息一下,可是,因为刚才那话让秦师不高兴,他的脸还拉得老长,所以,也不好找他说话。
我又练了一会,实在是累得动不了,我就把球拍往台上一放,朝卫生间那边走去。我想我去卫生间,他该不会说什么吧,就是管天管地,还管不住人家拉屎放屁呢。
其实,我并不想小便,出了那多的汗,哪还会有尿?但我还是慢慢悠悠地在卫生间磨蹭了好一会。等我回到球台前,秦师关切地朝我问,“是不是又拉肚子了?”我说,“没有。”秦师松了口气,说,“我看你去卫生这长时间,以为你是拉肚子了。”我说,“我打了个电话。”
我又鼓着劲一口气练了五百拍。这时,我已是满头大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我把球拍放在了球台上,趴在球台上大口地喘气。
秦师给我端来一杯水,让我喝。我一口气把一大杯水喝完了。喝完水,我休息了一会,又继续开始练。可是,只练了三百拍,我就对秦师说,“实在是不行了。”秦师就把发球机卸了下来,拿着球拍一边指导着一边陪着我练。这样,我就感觉轻松了许多。
回到家,我的衣服都湿透了。妻子正在看电视,见我满头大汗,喘着气进到了家,跟瘫了似地躺倒在了沙发上,就问,“你这是干嘛去了?”我说,“打球。”妻子说,“踢足球?”我说,“打乒乓球。”妻子瞪大着眼睛,说,“打个乒乓球,就把你打成这样子?”我语气强调着说,“你要知道我是在跟机器打球。”妻子皱着眉,问,“你不是说是让那个秦师给你看病去了?”我说,“是的,这就是秦师给我安排的日常健身疗法。”
妻子满是疑惑地说,“如果打球也能治病,大家都别去医院,去打球算了,既能解除病痛,又不花啥钱。”我说,“没办法,这就是秦师的安排。原来,我还以为他是哪个医院的专家或是权威,没想到他根本就不是医生,不知把从哪捡来的和拾来的破东烂西烩成一大锅,起名为保健医疗,其实,充其量不过是个蒙古大夫。”
妻子就担心地说,“那咱们不是受骗了,让人家白白地骗了五万元。五万元呀,这可是咱家一年的收入。”我不以为然地说,“这五万元钱他能不能拿到手还在两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我就是检验他的标准。”
我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洗澡水也就准备好了。我就进到卫生间开始冲澡。本来,我晚上总是要写些东西,因为白天在单位上班很忙很乱,有些材料和文件根本没时间写,所以,要常常在家里加班写。可是,等我把澡一洗,就累得不想动了,甚至连今天股市是涨是跌,也不想去看了,便早早地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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