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了,他都没看出什么,其他人又怎么会看出来。不过是想求个心理安慰罢了!
正想着,院子里已经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还有刘妈妈的声音,“大夫这边请。”
没过一会,就看到一高一矮,一男一女的两人出现在了门口,走到了落地罩下。
刘妈妈看到正坐在床上的云倾华,一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圆了,大小姐竟然醒了。她怕自己看错了,于是又揉了揉眼睛,面前醒着的人的确是她家小姐,正盈盈看她。
她两步跑到床前,欣喜道:“大小姐,你可算是醒了,我还以为……还以为又要睡到午时呢!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大夫,你快过来看看我们家小姐。”
大夫是个五十岁年纪的老者,头发花白,比汪大夫的年纪还大。他走到床前,坐下。“请小姐伸出手来。”
云倾华看了看自己白萝卜似的手,最后还是伸了出去。
刘妈妈一看,惊讶道:“这是怎么了?”
云倾华尴尬一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醒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大夫把了一会脉,得出的答案还是和汪大夫一样,“小姐脉象平和,气息沉稳,并无大碍。只是身体有些虚弱,气血不足,可适当的进补,但也不可操之过急。”
刘妈妈急了,“哎,大夫,这……”不可能啊!
“刘妈妈。”云倾华打断了她的话,道:“大夫言之有理,我本就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我的奶娘,看到我多睡了一会,就以为是我身体出了什么毛病,非要请大夫跑一趟。不过大夫,我这手疼得利害,不知是何故,到烦请大夫替我瞧瞧。”
“应该的。”
大夫将她一根手指上的纱布解开,露出手指来。一看到那手指,云倾华又差点背过气去。
原本是光洁白皙的青葱手指,此刻已经肿得跟红烧猪蹄似的,指尖上还淤了一层紫色,指腹上一个针孔大小的伤口还透着血红。
难怪她会疼得要命,这跟受了夹刑有何区别。
十指连心,痛到撕心裂肺。
刘妈妈又是震惊又是心疼道:“我的小姐,这到底是遭了什么罪啊?”
大夫以为是大户人家里的小姐受了罚,被针扎手指,才会如此。看云倾华的眼神里又多了一丝同情。
“大小姐不必担心,没有伤着骨头,红肿一段时间就消散了。只是,这段时间不得碰冷水。”
刘妈妈又是千恩万谢。
云倾华心里大骂……‘你个王八端木凌,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什么十万两,本小姐一个铜板都不给。’
远在端定侯府的端木凌本来是躺在床上做着美梦,突然鼻子一抽,一个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然后人醒了过来。
‘好你个赵炜,又在骂我。’
于是乎,这个喷嚏就像个雪球一样,被云倾华踢给端木凌,又被端木凌踢回了云府的如意苑。
赵凉奕正在用早饭,不警的一个喷嚏打了出来,嘴里的汤一泻千里。
‘端木凌又在背后骂我。’
然后这个雪球又被赵凉奕踢回端定侯府,端木凌又连打了两个喷嚏。他不服的又骂了回去。
‘赵炜,你竟然敢回骂本少爷,我诅咒你生儿子没*******就这样,这个喷嚏雪球,大清早的就被人踢来踢去,两个府里喷嚏声声声入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