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的头发柔香,调皮的钻进他的鼻子里,让他想离她更近些。
鱼初笙不解:“为什么?”
洛云清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眼底添了一抹笑意:“日后你就知道了。”
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头发上飘过,鱼初笙大气都不敢出,耳朵根又红了起来,脸蛋也滚烫仿佛烧了火一样,她急促地躲开,丢下一句:“我先回去了。”撒腿就跑。
他今日,太不正常了。
洛云清看着少女迈着慌慌张张的小碎步出了用膳房,踏上靠左的小路,不由地勾唇一笑。
不出一会儿,鱼初笙从左面折了回来,踏上了右方的小路,走远了。
常柔音回房后坐立难安,跺了半天脚也想不通洛云清为何会和钱大将军的义女如此亲近。
况且,她记得钱大将军有一女一子,女儿正是不久要封后的钱贵妃,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哪里冒出了一个义女。
常夫人过来的时候,常柔音正在摔东西,房间里满地狼藉,茶盅,饰品盒……
“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常夫人踏进门看到此番景象就问。
常柔音红着眼睛拽着自家母亲的袖子,满脸委屈地说:“用完午膳女儿想着出去消消食,走至六哥哥的用膳房看到他正用膳,就想给他请个安,谁知,谁知他旁边竟然还坐了一个姑娘。”
常夫人闻言,蹙蹙眉,问:“姑娘?是什么人?”
常柔音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说:“说是钱大将军的义女,可是六哥哥明明说习惯一个人用膳的,怎么就跟那姑娘如此亲近。”
常夫人拍拍常柔音的背,又伸出那双保养的很好的手替女儿擦擦眼泪,柔声说:“我看八成是那小贱人勾引的六殿下。”
常柔音脸上还有泪痕,一听这更委屈了,继续道:“我跟六哥哥说晚上可以陪他一起用膳,谁知他都不肯看我一眼,就拒绝了。”
常夫人听了这话也是生气,自家的宝贝女儿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她微微挑挑眉,脸上的表情变得阴狠起来:“想必六殿下是被那狐狸精迷了心窍。”说完,她对着外面的丫鬟说:“红梅,去跟王府的人打听打听,今日跟六殿下一起用膳的姑娘到底是什么路子。”
“是。”红梅接到命令,就去办事了。
常柔音已经擦干了眼泪,拽着常夫人的衣袖,可怜道:“母亲,母亲,柔音从小时候就仰慕六哥哥,如今太后娘娘也看好我和他的婚事,柔音非他,不嫁。”
常夫人又慈爱地摸摸女儿的脸,安慰道:“乖音儿,这安宁王妃的位子,你坐定了,纵使那小贱人再得王爷的心,以后也只能做个侧妃,或者,连侧妃也做不了。”
常柔音这才点了点头。
是夜。
红梅跟常夫人禀告了关于鱼初笙的来历,就退出了房间。
常夫人道:“我当是什么狐媚子,原来不过是六殿下收留的一个女乞丐。”
常柔音道:“听侍女说,今晚,六哥哥又是跟她一起用的膳。”
常夫人勾起唇,冷冷地笑了笑,说:“音儿,你放心,母亲有法子让你得到六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