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理,就听到外面的人大声喊道:“在下是来给萧公子送礼物的,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啊!”
这声音怎么有点熟悉?
萧靖快步走到门外看清了来人的脸。他微微一笑,迎上前道:“原来是韩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知先生此次前来,有何贵干?该不会又是来和萧某说笑的吧?”
来者正是送恐吓信的韩某人。刚看到萧靖,他的脸上一喜;待听到了萧靖的话,他的表情又是一滞,低声道:“韩某是代东家向公子赔罪来的。”
“赔罪?”萧靖陡然瞪大了眼睛:“韩先生这么说话,在下有点糊涂了。您和您的东家何罪之有?为何要说的这么严重?萧某可当不起啊。”
韩先生讪笑道:“此事说来话长。能否容韩某入内,与公子细细道来?”
说罢,他就一摆手,示意身后挑着担子的人往院里走。萧靖赶忙拦住,道:“先生这是干什么?俗话说‘无功不受禄’,萧某也没办成你东家的事,你却拿来这么多礼物,让萧某如何自处哇?”
即便韩先生是厚着脸皮过来的,此刻也有点不知所措了。他的头垂得更低,低眉顺眼地道:“公子有话好说,您大人有大量,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您就不要再与小人为难了,好不好?”
萧靖这才拍了拍脑门,道:“哎,我还是不懂您在说什么。不过,看您好像是有急事……这样吧,咱们去堂屋聊聊,至于这东西,就别拿进来了。”
韩先生看了看带来的东西,本想再坚持一下;可是,萧靖毫不客气地拔足就走,几个护院又虎视眈眈地摆出了“萧靖说不能进东西就不能进”的架势,他也只好灰溜溜地跟在主人的后面进了院子。
进了堂屋坐好,一脸古井无波的萧靖道:“请足下说明来意。哦对了,这两天我这里的客人太多,茶叶都被喝光了,到现在还没来得及买。”
说着,他倒了杯清水:“虽然这不是待客之道,但也只能委屈您喝口白水了。”
“不碍的,不碍的。”韩先生支吾了两声,忽然在萧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拜伏在地,道:“前些天,在下的东家做了些错事,让公子和报社的诸位受了惊。小人在这给公子赔罪了!”
萧靖眉头一挑:“你东家做了什么错事?不妨细细说来。”
韩先生低头道:“公子家里这些砍门、泼粪、涂血、放火的事,都是小人猪油蒙了心挑唆东家,东家激于一时意气,才找人做下的。得知给萧公子添下了这许多麻烦,东家的心里甚是悔恨,这才让小人登门谢罪,任由萧公子处置……”
“一时意气?添麻烦?”萧靖把杯子在桌上重重一顿打断了他的话:“胁迫不成便伺机报复,来句轻飘飘的‘一时意气’就一笔带过了?在我家的院外防火,这很可能伤及萧某的家人,甚至能要人命!律法上讲,严重的要杀头!这些破事扰得我家人人心神不宁,连小孩子的笑脸都看不见了,你他妈告诉我只是添麻烦?”
萧靖怒而起身,拂袖道:“看来,足下的道歉没什么诚意。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