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几个人,一路殴打着郭晓娟,她惨叫的声音……你落水以后就不见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她拖走。”
我抓着哑巴的肩,“那现在怎么办?”
“等。”他说,“等天黑,我们才能摸进村,找几样武器,想办法把她带出来。”
哑巴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我就没那么慌了,我说:“我冷得难受,能不能先生个火堆,我把衣服烤烤干?”
出人意料的是,哑巴斩钉截铁的说:“不行。”
“干嘛不行?”
“烤火的烟能升几百米,方圆几公里都会看见,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可我好冷啊。”我急了。
他收起刚才的焦虑,恢复了一贯冷漠的脸,说:“现在还是夏天,你忍忍吧。”
岸的这边,仅有一些庄稼和低矮灌木,没有成片树林。河岸边的芦苇花已经谢了,结出的芦苇穗子随着不肯离去的风轻轻摇曳。一眼就可以望到很远的土丘,没遮没拦的,没法生火,看来我只有忍了。
我站起来试图走了几步让我的身体尽快暖和起来,但是溺水的感觉好像有人在我身上重击了无数拳。我加快呼吸,喉咙里又有万千颗沙砾在摩擦。
哑巴一把拽过我,低声说:“有人来了。”
我被他拖着,被逼躺进低矮的芦苇丛里,半个身子又泡在水中。“真该死。”我小声咒骂着。
“别说话。”哑巴命令我。
从下望村的方向一共来了两个人,都没有带武器。在河边一直转悠,可能在找我们的踪迹,慢慢的踱步到我们所藏匿的芦苇里。
“抓一个问问?”我紧盯着那两个人问哑巴。
哑巴在我耳边说:“不行。问过以后你打算怎么办?把他们弄死?不弄死怎么保证他们不会去报信。”
一说要杀人我有点不寒而栗,只能说:“好吧,别打草惊蛇。”
我们在芦苇里尽量不引人主意的移动,躲开村民的搜查。很快我们爬过了那片滩涂,可以直着身子行走。
我追上在前面快步走的哑巴,“现在怎么办?怎么救她。”
哑巴突然停住,害得我差点撞到他身上,他说:“我在算,救她值不值得冒着这么大的风险。”
他转过头迅速地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惊恐的神情,他又掉过头去扫视前方的路,“必须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才行。”
我在他后面叫着,也不管有没有人听见:“在墓里你不是这样的,现在为什么畏首畏尾?”
他低声自言自语:“因为带着你。”是的,没错,如果我被抓住我的命运说不定要和郭晓娟一样,一样悲惨。
我喘着粗气跟上他的疾步,“我是什么,为什么要顾虑到我。”
他又猛地停住,说:“我想这值得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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