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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程英突然腹痛,将在场的众人都吓得半死,手忙脚乱诊断一番,却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到底多年不曾生育,年岁也不算小了,所以情绪一时波动,便有些胎气不稳了。
老夫人顾忌着穆程英便并没有恩准云织的请求,云织自是满心不高兴,压着性子送走了修娘,才满肚子火气的回了留霞园,却又在当天晚上收到了梧桐的书信,邀她缀锦楼一聚,但云织看着那上面清俊的字迹却是十分无奈,那分明是华东歌的字迹。
其实这几日,华东歌早便送了许多问候的书信,但自她知道了那南夏的婚俗后,再一封也没回过,过了两日华东歌似是察觉什么,频繁送信邀她出门,但她却还是没有应邀,而今却又借着梧桐的名义来邀她相见。
她疲惫地揉了揉额头,却是满心疲惫,不是她不想见华东歌,而是她根本没有做好如何回应的准备,她一身是非,根本没有心思再牵扯情爱。她是对华东歌有些好感,但却没想到他已然认真到这种程度—竟对她许以婚姻的承诺。
她若是不知也就罢了,但偏生她已经知道了,那么便不能卑鄙地装作看不见,但她也根本舍不得断然拒绝,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这般心虚不宁,一夜辗转,也没有决定好到底见不见他。
第二日早起,红杏将早餐端上来,云织心里装着事情,胃口更加是没有,喝了几勺银耳粥,便再也不想吃了。红杏在一旁看着,察觉到云织将碗筷放下,便再也没有拿起,心里埋怨云织又糟蹋身子,将嘴巴撅起,不满的看着云织。
云织看着她,轻轻的笑,不以为意,让她将饭菜收拾了,自己径直回到房间,拿起了一本书静静的看着,却是半天也掀不动一页,红杏端着药到屋内来,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知如何劝慰,叹了口气将药放在桌子上轻声道:
“小姐,今儿天气不错,正好您绣有些颜色的丝线已经用完了,您要不陪着奴婢去挑些?”
云织微微抬头,看到红杏那殷切又温柔的眼神,知晓自己怕是又让她担心了,便强自笑着点了点头,红杏微微松了口气,将药碗递给她,云织接过慢慢喝下,又歇了一会儿,终是随着红杏出门了。
“小姐,不要逛了,咱们回去吧。”
红杏小跑跟上云织,拎着大包小包气喘吁吁的在她身后跟着,完全没有刚出门时的开心了,织余光看向身后一步之处的红杏,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噗“地一声,笑了出了声:
“要出门的是你,现在怎么又要回去了?”
红杏埋怨地看着她,却是十分的委屈模样,云织看着她额头都冒汗了,失笑接过一部分物品,看了看天色,觉得华东歌这个点不会到缀锦楼,便道:
“罢了,也快到缀锦楼了,先去那里歇歇脚,然后让梧桐派个人把东西给送回府去吧。”
红杏立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云织笑笑,又接过她一些东西,与她一起向缀锦楼方向走去。
走到缀锦楼前,便见许多来来往往小姐丫头们不曾断绝,一眼便可看出缀锦楼的生意极好。云织点了点头,带着红杏,抬步向楼内走去。
一直张罗着的梧桐看到云织进来,几不可查的向靠近门口的丫头使了个颜色,暗示她将云织带到楼上去,云织自然也注意到梧桐的神色,跟随着小丫头去了楼上,红杏留在楼下站着,静静等待。
(二)
云织坐着喝茶,小丫头们自却告知梧桐,不一会梧桐便上楼来了。云织抬起头,看着经过几月历练已透出一股精明和雷厉风行的气息的人,满意笑了:
“沈老板越发气势不凡了。”
梧桐捂着手帕笑的眯上了眼:
“哪比得上大小姐天生贵气。”
云织不置可否,摆摆手道:
“坐吧。”
梧桐应了声恩,坐到了她对面,为她斟了一杯茶推过去:
“小姐好些日子没有来指示了,我还担心您再身子不好了,现在看来倒是放心了,你的病好了吧。”
听着梧桐略带担心的声音,云织心里一暖,微微一笑:
“恩,没事了,吃了药,这几日便好多了。”
看到云织的脸色如常,想来也是没事了,梧桐便也放了心:
“那就好,小姐病的这几日,缀锦楼出了些事,多亏了华老板照应才勉强没有闹出乱子,但这几日却又接二连三出小问题,我都不好意思再打扰他了,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调查,万幸您就回来了。”
云织微微皱眉:
“什么小问题?”
梧桐叹了口气,将绣房出售的绣品接二连三被举报掉色的事给云织说了,并让人将那被退回的掉色绣品,端上来给云织看:
“全部都是羽染出的问题,能买得起这些的偏又都是非富则贵的又十分讲究的人家,着实十分难处理,已然赔了好些银子了。”
云织将那羽绣的丝线抽下来查看,发现只是外层的部分掉色,不接触空气的部分却还是完好的,也一时根本看不出哪里出了问题,便问:
“发现多久了,为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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