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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程英的指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南荣不战更是几乎瞬时便皱起了眉头,修氏是指控云织的人,现在却又被穆程英指控,但尽管他不太管后宅之事,也是知道他那大女儿与修氏关系颇好,而与他的夫人却是多次不和,甚至多次互相攻讦,而今却全然倒了过来,他不懂女人之间的心思,却也厌恶被她们欺瞒。
便沉声道:
“你在胡言什么。”
修氏听他这么说,几乎瞬时就哭了出来,看向南荣不战咬唇摇头:
“王爷,妾身冤枉!”
南荣不战看她挺着肚子柔弱的模样,看向穆程英微微皱起了眉:
“程英,你为何说修娘是下蛊之人。”
穆程英见他言语虽说是询问证据,但态度分明是袒护与她,心中妒火瞬时点燃,更是不悔今日所做的一切,无论如何,不能放过修娘!
“因为这屋子中除了她再没有别人能是南疆蛊女!”
穆程英面色凌厉的指着修娘低喝,让在场众人都变了脸色。南疆蛊女在世间以毒辣美艳闻名,传说中任何一位蛊女以一身血肉灌养的蛊虫,既可有杀人无形又可以控制人心,甚可通鬼神晓人事,可怕非常却又个个绝色倾城,让世人又爱又恨,又贪又怕。
但眼前的修氏,一副还算姣好脸庞谈不上倾城绝世,一副柔弱的躯干也绝看不出半点毒辣,这般平常模样怎会是那神秘渗人的蛊女?南荣瑞贤都摇头不信,南荣锦儿却立时吓得放开了修氏的手。
“我虽出身卑微也有自知之明,父母双亡之后还能得老夫人眷顾陪伴王爷身边,便觉命运带我恩重福厚,从来不敢有何非分之想,夫人为何还不放过起,定要以如此恶毒手段诬陷与我?”
南荣不战也对穆程英的话微微皱起了眉,转头看向穆程英冷声道:
“修娘与我相识多年,她不可能是那南疆蛊女。”
穆程英冷笑一声道:
“若是修娘还是与王爷相识多年的那个修娘她自然不可能是南疆蛊女,但可惜,站在你面前的只是披着修娘皮的一只蛮鬼,真正的修氏早已经被她害死!”
说着低喝一声身后苏妈:
“苏妈,拿出来!”
苏妈低声应了是,无声息出来,自袖中拿出一卷书简和一叠书信,躬身递到南荣不战面前。修氏看到那书信,立时面色大变,微微后退了半步。
南荣不战面色犹疑的接过那些东西,先打开来那书简一看却是仕女官录。苏妈出声提醒:
“第三十七列,记录慈安县官家女子修氏灵女,与嘉和二十三年正月病卒,故消去本年秀女之名。”
南荣不战仔细看去果真见到此行,面色呈现厉色,随后立时又打开那些书信,字头都是柳儿,署名都是兄长柳青云,而那其中的话语多为嘘寒问暖的家常话,但却多次提到两个地名,便是吴京和南疆。
穆程英冷笑解释:
“这书简是在慈安县官府来,上面清清楚楚记载着每一位仕女子的生嫁死记,修灵已与去年正月过世,断不会作假。而这书信,却正是苏妈在修姨娘的住处找到的,上面却是一个自称哥哥的人写的家书,而那个人,相信王爷看过此信也知道是谁了。”
说着凉凉看向修氏。
(二)
南荣不战并没有立刻听从穆程英的话,而是抬起头来看向修氏沉声问她:
“这些书信是你的么?”
修氏嘴唇发抖,却是说不出一句话,南荣不战咬牙上前,逼问她:
“告诉本王这些书信是你的么?”
“不是!”
修氏募得开口,声音并不太大,却是面色冷静,南荣不战依旧皱眉看着她,但那神色却已经好了很多。修氏转头看向穆程英,冷声道:
“夫人,我虽不知道你如何将我在官录中写死,也不知道你从何得来的这些书信,但我与王爷相识六载,每一次我们相见他跟我说过的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世上除了我,再没有第二个修娘。”
说着转头温柔的看着南荣不战,语调温柔许多:
“王爷,我还记得,十三岁第一次见您的时候。是您教我骑马,当时我手脚短小,笨拙可笑,在马背上摔了好几次都还没有学会,当时沮丧急了便不想学了,您却安慰我说,只要再摔几十次我一定能学会,还说来年再来看我希望能与我共骑山间。然后那一年我苦苦练习,摔了有上百次,却终于学会了骑马,但第二年您却没有来,直到第三年才又相见,您还夸我骑的好。”
南荣不战攥着手中的竹简听她说完,面色变得有些恍惚,好似也回忆起曾经的时光,看着眼前的修娘眼神温柔许多,修娘身上有着那人的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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