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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织听到这声音,恍然觉得如此熟悉,募得才想起,这不正是那位长公主杜丽娘么,她的声音十分独特非常,带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骄傲和慵懒,却是给人低调的奢华妗贵之感,云织不知晓这算不算是势利眼,只是自从见识了这位公主的“黄金轿”,她便对着位公主印象深刻,而且觉得这般的人就是自己的榜样。
来人从福寿殿外姗姗而来,身着绛紫色的银霓红绫凤纹锦,搭配着凤凰展翅六面镶玉七宝明金步摇,绛紫色的华服配上凤纹锦,真真是华丽非常,尊贵非常,云织又是一阵荡漾,既叹息着奢靡啊奢靡,又偏生的挪不开眼,果真是她的风格。
只见她从大殿门口,从那些跪在大殿众人身边走过,眼光扫了一眼,便不再细看,径直走向云织旁边的席位。
给皇帝、皇后和太后行了礼,面上一副高高在上、不可攀登的模样。
皇后看了看这个从来都不给自己面子的公主,且方才还当中反驳自己,当即质问道:
“福贤为何给母后祝寿来的如此之迟?”
长公主当年出生的时候,作为皇帝的第一个公主,云莫啸自然是喜欢的,当即在长公主满月的时候,赐名为倾昀,“昀”字为日光的意思,这是要倾尽世间的日光来照耀,可以推测云莫啸对这个公主是格外恩宠的,及笄之后赐封号为福贤长公主。
只是一般关系亲密的直接唤长公主“倾昀”,此刻皇后直接唤长公主的封号,如此称呼她可见二人相处并不融洽。
云倾昀看向皇后,显然是早已料到皇后会如此询问,眸光扫过大殿内跪着的云织和云倾城,嘲讽的道:
“倾昀若来的早了,哪里能看到如此的好戏呢?皇祖母当庭说下的赐婚,母后都胆敢僭越,难道是想要做那只手遮天,不孝不义之人?”
看着皇后摆出一副母仪天下的模样,心中更是不屑,顿了顿又道:
“倾昀来的这么晚自然是有原因的,只是不知道母后敢不敢让我说出来?”
说完挑眉看着皇后,皇后心中一动,难道这个难缠的丫头也得到了南夏变动的消息不成,想着凭着长公主府上的那些兵卒,建立与南夏相通的信息渠道,应当不难,当下有些难以决策。
若她此时说出来恐怕自己的打算就更难成功了,况且一旦她说出这个消息,刘氏和陈氏的斗争恐怕在这个时候就要开始了,可是这个时候她不能动,绝对要忍住。
时机还未成熟,犯不上为了小事耽误了大计。
定了定神,看着云倾昀的目光尽力和善了些,声音中的指责意味少了些,道:
“福贤定然是为了给母后准备寿礼才姗姗来迟,真是有心了,母后您说是不是呀!”
老太后看了一眼云倾昀:
“自然如此,倾昀真是将哀家放到心坎里了。”
云倾昀看着这一唱一和,挑眉道:
“母后知道便好。既然母后问完了,现在倾昀倒是想问问母后,为何阻止三弟和云织的婚事呢?倾昀虽鲜少在京都,却也是看得出他们二人心意相投,母后何苦拆散一对有?”
皇后听着云倾昀这话里的指责意味,恨恨的想,这个丫头的胆子,因着这些年无人敢管的缘故倒是越发大了,若不是看在她这些年还算安分的份上,早便处置了她了,如今却突然蹦出来与她作对!
这是在做什么,分明是在逼她。
(二)
果然是个天生的孽种,沉声道:
“福贤不在京都久住,不知道如今云织丫头和三皇子的身子不好,母后也是为着他们考虑,并非是阻婚,而是让他们二人养好身体,在行婚嫁之礼,岂不是更好?”
长公主语气平淡:
“母后这话我就听不懂了,难道这新婚夫妻定要无病方能举行婚嫁之礼吗?这可是滑天下之大稽,我虽足不出户,母后可不能欺我不懂我们大吴的风俗!”
“母后本是为他们好,你怎可如此——”
“够了!”
云皇一声打断了二人的争吵:
“今日母后寿辰被你们当成了什么地方,都起来,跪在地上做什么,把这福寿殿当成是朝堂不成。”
云莫啸这话一落,皇后和云倾昀都知道云莫啸这是被激怒了,都不敢再说什么,双双噤声。
云倾昀无所谓的坐到第一个席位上,看着大殿中陈氏一派的文官从地上站起,灰头土脸的回到自己的席位上,眸光微闪,觉得今日三弟这般阵仗是否太大了些,陈氏一派明面上的势力都露了出来,怪不得父皇如此发怒。
难道不怕今日陈氏一派如此作为让父皇忌惮不成!
云织和云倾城自然不能再跪,既然云莫啸开口了,定然是看够了这场闹剧,在进行下去只会惹得厌烦,只好随着众人起身。
云织心想,难道今日这件事算是完结了吗,这算什么,无疾而终?云倾城会甘心得到这么一个结果。
自然是不会的。
这时准备起身的云倾城,被云织扶着坐到一旁的轮椅上,只是这时云倾城的关节处渗出浓浓的血腥味,云织心里一惊,回忆起方才二人一直跪着的时候,自己与云倾城挨得十分近,不时的感受到从云倾城身上传来的微微颤抖,当时没往心里去,可是现在想起来,难道是因为云倾城的腿疾复发不成。
转头看向方才云倾城跪着的地方,只见那四合如意天华锦纹地毯被鲜血染成了血红的颜色,实在是没想到云倾城的竟然已经伤重到这个地步,也没有想到云倾城如此能忍,心中十分担心。
当即顾不上朝臣的反应和礼节称呼,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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