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田中少尉知道后院为家眷区,不管藏人还是劫财绝对是不二之选。
顺着大院中轴,田中少尉直径奔入正屋,一名士兵起脚踹开木门,田中少尉带兵而进,放目四顾,屋内布置典雅,豪华的布艺、家具和设施,浓重而不失明媚的色调、奔放且大气的布局、近似自然优美的线条,给人一种浓妆淡抹总相宜的爽目。田中少尉经验丰富的左拐右进,就看到红帐轻垂的架子床,隐隐约约中,锦被隆起,似有藏人。几名日军目光互视,发出浪肆的笑声。
指着裘被,一名日军肆无忌惮的笑道:“花姑娘”
边上日军轰然起笑。
在田中示意下,肆笑的日军没有任何提防的走向架子床,步枪一挑,薄帐撩起。没有战栗惊恐的花姑娘,薄帐撩起的瞬间,一道刺刀散发的寒光破空一闪,中正式刺刀中准确无误的刺穿日军喉咙,没有丝毫遮掩的,红帐哗啦一声被扯开,弩箭连射的弓弦声连珠响起,劲风破空,中田和剩余三名士兵不及反应就被射杀一空。
林子跳下架子床,看着死猪一样的尸体,煞气盈脸。
架子床底下,雕花屏风后相续出现三名“汉风”小组成员。
“换衣服,屋外还有小鬼子”林子冷峻的说道。
四个人快手快脚换好日军军服,冲出屋外。
分散在庭院外围的三十多名日军看到小队长中田少尉带队进入庭院高筑的大户人家,所有人也自然是不甘落后,城外有两个联队的兵力虎视眈眈,士兵自然不会去想诸葛亮扭转乾坤的空城计,就当在白马塘被汉华军拼死阻击的时间内,县城人员早就一逃而空,自我安慰中,仅有的警惕性消失殆尽,慢慢的,所有日军目光都瞄向房屋商社。
林子和大力等四名汉风特种队队员穿着日军军服,不动声色的游走在大街小巷,每当有落单的日军或者看到蹿入房舍的日军,四个人都是闷不吭声,掩伏上前,冰冷的刺刀就像来自地狱的符咒,在三三两两日军没有反应之前快速的出没于日军身体。
百般寻思如何顺手牵羊抢劫的日军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尽然有乔装打扮的汉华军特种作战部队成员死神一样游走在自己身边。
四个人已经是不动声色,悄无声息的刺死了超过十多名的分散在舍院房间的日军,从一户居社中处理完两名日军金锁前脚迈出门槛,就看到前方布艺店中三名日军各自扛着一卷布匹眉开眼笑的迎面走来。
一个小队中,日军多半相熟,林子不敢贸然接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啊呀”一声,林子抱着肚子突然蹲在地上,金锁三人心领神会,全都扭转身子俯身询谈。对面三个日军突然看到前方队友瘫倒在地,皆是拔脚急赶过来。
“出什么事情了”三个日军走到金锁和特战队员身后日语问道。
林子没有任何语言回复,哼哼唧唧的蹲在地上,在三个人日军眼里,林子状况就像是突发性急病一样。不约而同放下扛在肩膀的布匹,三个日军快步跑到四个人身边。
背对着三名日军的金锁等人早就右手按在军刺把上,日军脚步声在耳后想起,迅疾拔出军刺,扭腰转身刺入三名日军心脏,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三名日军看到了三张陌生的脸孔,军刺在体内搅动,几声短促的闷哼之后,三名日军身体失去生命的特征瘫死在地。四个人手脚利索的将尸体拖进居舍。枪支、手雷、弹药盒掩藏处置后三个人扛起布匹在林子带领下继续寻找蹿屋抢劫的日军。
净空如洗,残阳夕照,宽厚雄浑的古城墙墙影斜斜的拉出一道阴影不断的吞噬着列队等待的牧野联队和盐田联队士兵阵列。自进入青阳县城的小队日军最后一名士兵身影消失在牧野四郎眼际之后,所有五十多名日军如石沉大海,无声无息。
牧野四郎焦躁的看着通讯兵。
“报告大佐,无法和中田少尉取得联系”一边一边的通讯未果让通讯兵汗流浃背,心思忐忑。
牧野四郎心情一点一点的沉落到冰谷,一个小队,即便汉华军没有摆出一道“空城计”,青阳县城龙潭虎穴,一个小队的帝国士兵也不至于杳无消息,纵然是遇到汉华军强火力突袭,来不及通讯联络,但总应有枪声传出。
牧野四郎迷惑的看者盐田定一。
“牧野君,天色迟暮,我们要尽快进入县城,城外地形平坦,不利于工事构建,支那汉华军又善于偷袭作战,队伍如果驻守在县城外,万一汉华军借势偷袭,必有损伤”盐田定一老成持重的说道。
有了汉华军在芜湖破袭港口的先例,盐田定一知道汉华军缺乏重火力,自己炮兵联队为数众多的山炮、野炮就是敲碎汉华军阵地、精神、脊梁的利刃,万不能有丝毫闪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