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串火舌,子弹劈头盖脸打中60米外猫腰前行的一名日军身上,几团血花猩红绽开,日军身体前倾,栽倒于地。
五团所有轻重机枪、步枪火力全开,呐喊声震天裂地,枪炮声彻响寰宇。铺天盖地的火力网中,密集冲锋的日军如同集体触电般成片成片倒下,最前面的日军被手榴弹炸的尸体横飞,半空中肉雨纷飞,人群里血花狂溅。无数道子弹横扫狂飙,不断刮出的致命炫火,犹如刀锋般在日军中飚起血色狂舞。
怒剑狂花般的子弹在夜空中组成无数道令人眼花缭乱的闪耀白光,一排排的日军以惊人的速度变成一堆堆肉雨血雾。
在石门高激战中,一团和三团狙击手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烈火硝烟中,通过日军军服,轻易辨认出军衔的日军一个个军曹,小队长,中队长被狙击手一枪击爆脑袋,白花花的脑浆和黏糊糊的脑组织黏合在一起,喷溅在身边日军身上,不断有日军在冲锋的过程中看到自己身边挥枪指挥少尉、中尉,在脑袋碎裂中突然倒地。
比较在冲锋过程在红胸部中弹或者头部中弹,被狙击手击中的日军死状更能催发出日本被凶残掩埋在内心的恐惧。
石门高战役,每一次日军攻击过后,部队中军曹、少尉、中尉军本保持了70%的死亡率,几轮攻击过后,第一步兵联队、第三步兵联队日军小队少尉、军曹几乎更换了一茬。
纵然如此,一团和三团、五团任然面临着巨大的泰山压顶般的压力,悍不畏死和隐忍成性的日军并没有因为汉华军的强烈阻击而退却,与之相反,两个日军联队的攻击是一潮高过一潮,一浪猛过一浪。
随着战斗的行进的和日军九二步兵炮,山炮,速射炮反复在各团阵地犁来耕去,阵地表径林木尽毁,工事掩体被炸的七零八碎,冲锋日军的射击给各团前沿阵地的战士所带来的伤亡开始直线上升。
失去工事的有效掩护,一团、二团、五团阵地的轻重机枪手大规模的被日军射杀的比例大幅增加,机枪射在狂怒的射击中突然间头部飚出一股鲜血栽倒在射击阵位上的现象在三个团阵地上比比皆是。更有为数众多的阵地出现机枪射阵亡副射手补,副射手阵亡弹药手补一直到无人可补,老兵或者班排长一扔手里枪械扑到重机枪阵地亡命扫射的景象。
重机枪火力的时断时续让日军掷弹筒在近距离开始轰击一团、三团、五团在阵地。
“咚咚咚”密如连发的掷弹筒炮弹断线珍珠一样坠落在各团阵地。爆炸的焰火伴随着汉华军战士被撕裂的身体在黑夜中礼炮绽放一样密集炸开,血雾长空,空气中充满了人体焦糊的味道了刺鼻的血腥味。
日军并没有墨守成规,一成不变的遵守步兵操典的战术战列,在一团、三团、五团阵地成品字形犄角攻击的前提下,日军无法发挥中路跟进,两翼迂回,炮兵摧毁主阵地火力的战术。
但是日军也深知伤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的战场存亡道理。不断上升的伤亡比例让联队长秋永寿和小池安之首先开始思考对策。
远远望去,感觉两山一路,都像是喷吐着火舌的怪物,第一联队联队长秋永寿指着五团所在地侧翼山峰说道:“小池君,要通过石门高,就必须要占领两侧侧翼山峰,支那汉华军火力配备和战斗力令人惊讶,这支部队的战斗力之顽强,远远超出比较之前在支那战场所遇的任何一支军队。所以我们分兵攻击反而是自断手脚。小池君,不如我们只攻击一处,一处破,战局开,支那汉华军定无力阻挡。”
小池安之也觉战事焦灼不利于己,点点头说道:“以你之见攻击那处阵地合适呢?”小池安之反问。
秋永寿伸手指着右侧山翼说道:“右侧山翼,右侧山系平缓,适合大规模发起冲击,比较左侧山翼,无地形之险,占领右侧山翼,支那汉华军阻梗在峡谷居中的阵地不攻而破。”
小池安之仔细的看者两侧地形,比较右侧山翼,左翼地势相对拔高,林木更为密集”
小池安之点点头。
随着秋永寿和小池安之的调兵遣将,激战正酣的一团、三团、五团阵地突然间日军火力稀疏寥散。紧接着,不断射击手臂发麻的战士看到日军潮水般的退却。
“团长,小鬼子退了”郭凯明兴奋的对吴求剑喊道。
看到有条不紊后撤的日军,吴求剑皱皱眉头说道:“凯明,小鬼子撤的很邪门,你看看,阵营有条不紊,井然有序,绝不是溃败仓皇的撤退,肯定有玄机,命令兄弟门加紧修筑工事,补充弹药”
郭凯明仔细观察日军撤退撤军兵线,确实如吴求剑所说后排转前排,射击掩护,有板有眼。不禁佩服吴求剑的洞察力。
“团长,你瞧的真仔细”郭凯明由衷说道。
拍拍一身烟尘,吴求剑起身说道:“和师长学的”
一边走一边喊道:“走,看看伤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