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牢牢咬住日军大腿的川军战士脊背随即背一把刺刀捅穿而亡。
袁善良挥舞大刀,左削右砍,被砍去头颅日军的鲜血沾染了全身,整个人就像从血缸里面捞出来一样。混战中,两名日军端着刺刀一左一右急刺而来,袁善良身体一侧,大刀自而上撩开左面刺刀,手腕一抖,大刀呼啸一声平削。早就刃钝的大刀咔哧一声切入日军颈侧。鲜血顺着刀口狂飙射出,右脚飞踹,踢飞鲜血四溅的日军是尸体,踏步上前,一招力劈华山,大刀直奔另外一名日军头颅,一声丧命胆寒的惊叫中,另外一名日军头颅直接从颈部分离,飞出一米远滚落在一泊血水中。
喘着粗气的袁善良正欲踏步解救一名被粗壮的日军刺刀逼的连番后退的川军战士,突然间感觉后腰一凉,一种酸麻的疼痛传遍全身。
一种天旋地转的炫目萦绕袭身而来,摇摆晃动间,袁善良依稀听到一阵一阵枪炮声激烈的传来。
轰然一声,袁善良栽倒于地。
朦朦胧胧中,袁善良似乎听到有声音在喊:“兄弟们,来救兵了”
“难道是师座回来就我们了”混沌的意识中,袁善良昏死过去。
文建阳、方天浩、薛语嫣在川军三个团弹尽粮绝,已断生念,抱着和日军殊死同归生死一战的时候像一把尖刀一样自日军步13联队撤离后又被坂井支队两个大队修补的外地阵地薄弱区域猛冲而入。
部队到达安庆外围,文建阳等人就看到整个安庆城外夜如白昼,原本天色昏暗的天空在安庆城外格外的发亮,黎明提前到来一样。烈焰熊熊到处都是被点燃炸毁燃烧的房舍,地面尸体横七竖八,残骸碎尸触目遍地,更多的尸体是衣衫褴褛,灰布土衣。中间夹杂寥寥可数的日军土黄色军装尸体。
薛语嫣不敢想象就是这样装备简陋的川军部队尽然和日军激战了大半夜,文建阳和方天浩所到阵地恰恰是27集团军撤退和追击日军交锋过后的战场,满目狼藉,死伤一地,很快特战团和二团战士就发现在战场存在为数不少重伤昏迷的川军将士,在救治醒一名腹部中弹昏迷至晕的134师川军后,询问之下文建阳、方天浩、薛语嫣明白了战场形势和前因后果。
薛语嫣快人快语立刻就将对杨森的不满浏览无疑。
薛语嫣刻骨铭心的记得在芜湖破袭机场,高传辉、方天浩、萧飞羽、文建阳等引兵断后,为部队撤离创造时间,在炮袭芜湖港口,又是文建阳以身涉险,在芜湖内城吸引日军注意力,大部队才得以有惊无险撤离,方天浩驾车撞击日军炮楼,壮烈振胆,有了菱角分明的对比,薛语嫣自然是对杨森深恶痛绝。
“堂堂一军之长,手握两个师兵力,尽然对日军一个支队退避三舍,而且丢弃三个团兵力,自身逃亡,简直可耻”
方天浩安慰道:“27集团军,在抗日战场,算是尽心尽力,杨森也并非一味贪生怕死,不过弃三个团兵力不顾,确实可恨可憎。”
死尸交籍,血泊满地,薛语嫣马上就将杨森的不满和愤怒成功的嫁接到日军坂井支队步兵十五联队和步47联队身上,目含煞气,薛语嫣盯着文建阳:“师长,该怎么办”求战的眼神一览无余。
“救人”
部队奔袭安庆的目的就是解27集团军之局,围困在日军包围圈的川军三个团自然是不能置之不理。
文建阳迅速做出布置:“二团一营留两个排在27集团军撤退和日军缴获区域搜寻是否还有川军轻重伤员,反是救治的轻重伤员一律带到安全区域,其余二团、特战团兵分两路营救川军围困战士。”文建阳很有针对性的让方天浩二团带领两个营兵力直袭日军侧翼,切不可深入日军阵地腹部,吸引、牵扯日军注意力。自己和薛语嫣带领特战团发挥特战团装备精良,近战骁勇的优势一举冲入日军阵地,最后文建阳让所有二团、特战团尽可能沿路多搜集被击毙日军尸体手雷,奔袭安庆的二团、特战团原本就弹药丰足,一路的收集,到达日军包围圈外围时候,绝大多数二团、特战团战士都是身挂数颗从日军尸体搜寻而来的手雷。
两个联队和一个炮兵联队的形成的水泄不通的包围圈,文建阳也是不敢小嘘,一不小心,二团和特战团都有深陷囫囵的困境,所以文建阳在一路挺进的时候,有又借花献佛的让特战团一个营扒下被击毙日军的军服,乔装打扮成日军行进在部队当中。当部队蛇形接近到距离日军不到80米时,特战团和二团分离,文建阳、薛语嫣带领特战团旋风一样冲入日军阵地,整个特战团三个营就像三八尖刀利刃自日军身后措不及防的发起猛烈攻击,每个营打头的都是将勃朗宁轻机枪挂在胸前扳机一扣到底,枪口疯狂摇摆扫射的机枪方队,两翼是暴雨梨花般喷吐着密集弹丸的汤姆逊冲锋枪,而夹掩在中间的特战团战士则是疯狂的投掷着手榴弹、日式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