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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水是陶庄大户,家族文风深厚,家规森严,陶家素来广积善德,施普相邻,陶庄所有人视陶家马首是瞻,而陶庄在陶家的经营下也是欣欣向荣,民生富足。日军侵占安合肥,兵锋西进,沿路烧杀掠夺,陶若水恨泱泱华夏被蛮夷凌辱之无奈,但自己就是一介布衣,长恨之余,陶若水题诗在壁,叹国积弱。
江南**恨成空,
沃野苍青血染红;
不见王师定中原,
一寸山河一寸失;
当日军在桐城毁村屠毁舍时,陶若水家人强力要求举家北上,但是文人傲骨的陶若水对家人劝阻不为心动,面对苦苦哀求24岁的儿子陶孟然和20女儿陶闵蝶,陶若水淡然的说道:“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今古不同,但民族气节依然,满目日寇肆虐,何处有乐土,日寇屠城南京,国民政府逃亡武汉,如今日军又重兵北上,武汉何存,国民政府又将搬迁何处,举国若有一城丧失华夏亡的勇气,弹丸之国,岂有撼山之力。如果日寇进犯陶庄,我愿血溅祖土唤人心”
对陶若水性情知根知底的陶孟然和陶闵蝶见劝阻无望,自知绝难挽回父亲心意,心情刚烈的两人索性在遣返佣人后,一门心思陪伴陶若水。当日军小队进入陶庄时,陶家上下只有陶若水一家四口和两名不愿意离去的佣人。
陶闵蝶早就从佣人口中知道日军奸淫兽性,如果日军进犯,知道自己绝无幸免,所以陶闵蝶怀里面一直揣着一把偷偷让佣人从集市买回的匕首。
夕阳夕照,陶家院内柳绿花红,一家四口刚刚端坐饭桌前,就听到门被咣当一声推开,一名男子急匆匆跑进堂前。
“老爷,不好了,日本人进村了”男子满头大汗的喊道。
“咣当”一声,陶闵蝶手里青瓷掉落在地,碎裂成片。
“是的老爷,日本人进村了,个个凶神恶煞,快跑吧老爷”长工着急的说道。
“老爷”陶闵蝶母亲周翠娥一脸惶恐的看着陶若水。
“慌什么”陶若水轻轻呵斥道。
“孟然,你带小蝶和阿福赶快走”陶若水扭头对陶孟然说道。
“父亲,要走一起走,我们一家不分离”陶孟然坚决的说道。
神情看着陶梦然和陶闵蝶,陶若水说道:“为父一把老骨头,走不动,反而是拖累你们,为父倒想看看日本人是如何的禽兽”
转身走进屋内,陶若水拿出一个包袱交给陶梦然:“这是你娘收拾的一切金银,带着小蝶赶快走”
“父亲,我们不走”陶梦然和陶闵蝶双膝跪地,泪光盈盈。
“阿福,带他们走”陶若水命令到。
“是老爷”阿福双目赤红,一把拉起陶梦然。
“少爷,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小鬼子禽舍呀”阿福哀求的说道。
阿福一句小鬼子是禽兽点醒了陶梦然,想到身边妹妹陶闵蝶,陶梦然挣脱阿福手臂,双膝跪地,郑重的磕头三响,起身拉着陶闵蝶向屋外跑去。
“父亲,母亲”陶闵蝶莺莺燕燕哭泣道。
清泪纵横,看着牵恋的背影消失在青苔墙下,朱红门外,陶若水伸手握住周翠娥的右手道:“夫人,都走了,就我们,对不住你了”
陶梦然和陶闵蝶的离去,让周翠娥心病尽除,了无牵挂,周翠娥轻轻的抚摸着和陶若水手说道:“老爷,这样很好,活着咋们在一起,走也在一起,地底下翠娥还伺候你。”
陶若手深情一叹!
三路日军高效的截断了陶庄所有对外逃亡的通道,整个陶庄除外出捕鱼和农耕的少数村民幸免,其余人员两个小时后,陶庄村内所有大大小小一千六百多人被驱赶到位于陶庄中央的祠堂前谷场空地。
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在三四十名日军的驱赶下拥挤成一团,陶梦然和阿福紧紧护着陶闵蝶在人流中移动。三个人跑出陶家没等到村口,就被村内回涌的人群给拦截住,日本人把守了所有对外通道,逃不出去了。
看着眼前摩肩接踵的人群,春田木村内心狂喜舞动,整日的疲惫一扫而光。春田木村本身就是一个狂热的军国主义分子,自从踏上中国土地,春田木村内心被压制的残暴和杀戮炳然爆发,作为后备野战部队,春田木村为自己没有在南京一受辉煌而耿耿于怀,懊悔不已。当第16师团第九联队第3大队少尉军官向井敏明和野田毅展开“百人斩”杀人竞赛,以先斩杀一百个人者为胜,在日军家喻户晓的传播开,被狂热的军国主义分子供奉为英雄的时候,春田木村也不列的将两个人当做自己推崇的英雄,内心中,春天木村渴望踏上中国战场,有朝一日一定要超过两个人的战绩。
春田木村第一次在中国作战是在舒城,一个连的**被自己的小队追杀殆尽,春田木村亲手用刺刀挑破了三名中国士兵的肠肚,那一刻,春田木村放佛看到自己已经成为在日本和向井明敏一样万人崇拜的英雄。
人群的躁动和惊恐更加让春田木村体内沸腾的精气涌动翻滚。
待宰的羔羊一样,春田木村看着陶庄村民。
手一挥,十余名日军立刻饿狼扑食般闯入人群开始讲男性和女性分离。
喊骂声、惊恐声、尖叫声、哭泣声彻响在陶庄祠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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