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虽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但却也绝非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了。
事实上,便在周天那时的努力下,其手下的幸存者不断对那些俘虏洗脑,再加上周天展现出来的能力,已经是有不少的士兵选择了投降。
并不怪当时那些士兵会有那种表现,毕竟当时那个世界的社会次序已经崩溃,便算是明面上他们如今还是士兵,可实际却已经成了某些人的私军。而本身就是效力于人,在死亡与投靠新‘主子’的选择题前,他们本身便很容易选择屈服。
更不用说,当时为了动摇那些士兵的决心,周天还将自己的能力展现了出来。在见识过周天的能力后,当时那些士兵绝对不可能不清楚投靠周天以后他们能得到什么。如此,便在当时那一情况下,为了活命与未来更好的生活保障,自是不会缺少投降的士兵。
当然,周天自己的心里也清楚,表面上看起来其是收服了不少的俘虏,可实际情况却是,当时那些投降的士兵中,绝对还是有着一些表里不一的存在。
如周天手下幸存者担心的一点,一但要是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周天眼下收服的那些士兵暗中做点什么的话,那对周天他们可是便也就会形成极大的威胁了。
但眼下周天急着取得疫苗,所以哪怕是他自己并非不清楚那般做的危害,但最终仅仅只是稍稍犹豫了片刻,其便也就依旧还是选择了依原计划行事。
如此,不管当时那些士兵是否真心投靠,总之在‘收服’了他们后,很快周天便依那些投降的士兵为主体,直接组建起了一支‘军队’。
依旧还是其原本的那一打算,用那些投降的士兵去诈门,只要能进入那处研究所的话,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很好办了。
周天相信,原本那处看起来普通的研究所不可能做太过严密的防御,虽然后面有所改动,但百分百肯定都是针对外面有可能出现的敌人。就针对内部人员的布置不能说没有,但周天却相信肯定不会有多强的防御力。
如此,只要他们能混进那处研究所,依着周天的想法他们到时再想要做点什么,那难度肯定是直接便减轻大半了。
当然,哪怕就算是周天的计划再如何的可行,其那一行动的危险性却也是不能忽视的。周天很清楚,如若要是其真准备要那般去做的话,那这一行动所蕴含着的风险,那也是他所绝对不能忽视掉的。
比如说,那处研究所的内部防御实际比周天想像得要利害得多,依着他们的力量哪怕是进入其中也做不了什么。反而因为断了退路的原因,当时进入那处研究所后,很可能周天他们这支队伍会全军覆没。
同时就如周天手下幸存者所担忧的一般,在他们准备要混入那处研究所时,如若要是眼下投降于他们的那些士兵中突然有人叫破了一切,那么周天的那一计划自是也就肯定不可能会有实现的可能了。
只是周天如今为了得到疫苗已经是有些沉不住气了,如此便算是明明知晓自己的计划有多大的风险,其最终还是无视了那一切而做出了当时那一决定。
结果,不管周天当时的决定是否正确,总之在其强制推行下,最终一支差不多完全由投降于他的士兵所组成的队伍,便也就在那时缓缓朝那处研究所靠了过去。
“XXX,你们怎么回事,一连几天没有音讯,上面还以为你们已经阵亡了呢!”
依旧还是如上次一般,当周天他们才刚刚靠近那处研究所的时候,立马便也就让那处研究所的人给发现了。只不过,虽然那处研究所的人有发现他们的靠近,但可能是看到了熟面孔的原因吧!虽说是发现了周天他们,但那些人并没有如上次一般直接对周天他们发起攻击。
无疑,仅仅只是一开始的情况便让周天在那时松了口气。虽然其未必便怕了对方,但依着那处研究所的火力,如若要是能不与对方硬拼的话,周天自是不会想要和对方交火了。
如此,在周天他们默默靠近那处研究所,而后听到对方自来熟似的问候时,周天便清楚的意识到了,他的计划很可能能顺利的达成了。
“没有的事,我们只是追击那群敌人的时候遇到了伏击,结果失散后迷了一段时间的路,用了几天的时间才找到回来的路。快点把门打开,我们需要补给。”
“真是的,我们自己都还缺补给,你们还过来‘占便宜’。”
“咔!”
让周天稍稍心安的是,不管是怎么样想的,总之其所收服的那些士兵中并没有谁在这时将他们的计划告知研究所内的人。再加上当时周天挑出来的那名士兵相当不错的演技,那一研究所内的守卫并没有看出什么,直接老老实实的便将大门打了开来。
“我们进去!”
“小心,他们是……”
“呯!”
一开始小心防备着身旁的那些降卒做什么小动作,结果当时那些士兵到是没有什么会让周天他们误会的举动。直到眼下成功骗开了大门,原本周天以为自己的计划能顺利实施时,却没有想到在他们刚刚有所松懈的情况下,便也就有一名士兵在那时跳出来大声的对研究所内的守卫示了下警。
只是当时那名士兵的举动并没能让其落得个什么好下场,虽然不反感对方那种性格,但做为眼下被其背叛的人,周天不从其计划考虑也无法容忍对方当时的行为。所以当时那名士兵才一开口,周天便一枪将其给击毙了。
可周天的动作虽然够快,但等到他那儿有所行动时,研究所内的那些守卫通过之前那名士兵的示警,却是也已经发现不对了。
只可惜,虽然在最后有不怕死的人跳出来示警,但那名士兵示警得却是太晚了一点,便依当时的情况,哪怕那名士兵跳出来示警,当时那已经敞开了的大门,却也没可能再在那时轻易关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