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我们姐弟二人了,被他们分出来我觉得还挺好的,待在那深深的庭院里,我还闷的透不过气来呢?”
赵老头一听见延裕喊他,当即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在下怎敢应的三少爷一声伯父,愧疚愧疚啊。”
延裕将车上的东西搬了下来,放在了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赵伯对我们姐弟两一直关爱有加我是知道的,以后那些俗礼就免了,我们以后可都是一家人了,不要太过生分了。”
赵老头这才欣慰的笑了笑说道:“是的,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过再怎么是一家人,三少爷你也是这个家的主人,老朽还是掌握着分寸的。”
后院的房间虽说简陋,但是能有个住的地方其实也不错,雯娘将延裕的东西都收拾好之后,给延裕又放了点糕点,这一天的时间里,太过劳累,延裕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没吃过一点点的东西,伴随着一阵阵困意,延裕艰难的入梦了,这一天毕竟经历了那样多的事情,又费那么大劲,推了一路的独轮车,说不累那是骗人的,直到现在自己的双臂还隐隐作痛。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延裕才浑浑噩噩的起了床,双臂有些吃痛,使不上劲儿,看来大概是昨天推独轮车劲使的过大了,阿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费力的将一身麻衣穿在身上之后,刚刚走到后院中间,就听见前面酒楼里传来阵阵的吵闹声。
延裕闻声快步的走了过去,只见酒楼大厅中阿姐与赵伯被几个青年围在中间,延裕走过去,将一人拉到一边看着雯娘说道:“阿姐怎么回事。”
雯娘一看延裕来了,当即将他拉到一边说道:“这里没有你的事儿,你先去后面歇着。”
这时候,一个青年吆五喝六的说道:“听着,今天你们如意楼必须将这个月的税给上交了,不然的话,别怪兄弟们手脚不停使唤,砸了你这破店。”
一听这青年说出这番话,延裕再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除非他是二百五,这他妈的明显的收保护费来了,收保护费竟然收到了自己的头上,想当初自己十岁以后,可是横霸家乡那条街的,当然只是那一个幼儿园而已。
想清楚这些,于是延裕上前一步,挡在雯娘的前面说道:“你们难道不知道这酒楼是王府的吗?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来这里收取保护费。”
那青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眼前这个被王府赶出来的傻逼公子,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这永春巷的瓢把子,当即轻蔑的说道:“呵呵,王府的又能怎么样,我听人说这个酒楼已经成为你这个弃少的产业了,与王府并无什么关系,所以我们才来收取保护费的。”
延裕哈哈一笑说道:“想必是有人让你们过来找茬来的吧。”
那青年瞥了延庆一眼说道:“这些与你没有关系,你只要把这个月的费用交给我就好了,我立马带着我这些兄弟们就闪人了。”
延裕瞪着这青年,一脸平静的说道:“哼,实话告诉你吧,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胆的话,你就放马过来,我王延裕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堂堂男儿身。”
闻听延裕竟然说出此话,那泼皮立马目瞪口呆的大喊着说道:“小子们,还等什么,给我砸了这店。”
泼皮话一说完,身后这些喽喽们就一哄而上,纷纷拿起身旁的胡登开始砸打起来,延裕一看当即时非常气愤,自从来到这大隋朝,还没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拳脚手艺,要知道自己可是全国武术冠军加散打冠军,自己之所以今日穿越到这里,就是因为参加完全国比赛,累倒在浴缸里,一觉醒来就来到大隋朝,今日索性,就那这些泼皮试试自己的拳脚手艺是否还如以前一样凌厉。
延裕稍一思虑,那泼皮就挥舞着一截木棍向自己面门砸来,延裕一看,心想这还了得,当即伸出右手将这泼皮的木棍给牢牢抓在手里,那泼皮连连使劲,却没想到这木棍被延裕抓在手里竟然文丝不动,这时候延裕双手抓在木棍上,轻轻用力,木棍便段成两截。
那泼皮看见延裕竟然有这幅好本事,当即撇了木棍纵身退了两步,唰唰双掌边拳,又打了过来,延裕自然是也不答话,右脚微微蹬地,待那泼皮冲到跟前,左手外挂防守,右直拳猛击其头部,仅仅就这一招,那泼皮就哀嚎着躺在了地上。
这时候,延裕转过身竟然发现赵老头竟然施展武艺与其他泼皮打将起来,而且将那些泼皮全部打的落花流水,哀嚎痛哭,看赵老头的样子当真有一种战场杀敌的气势,延裕有些奇怪,这赵老头有这般本事,为何屈居在如意酒楼当一个小小的掌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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