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荫尸来说这不是致命伤,冲向我的势头依然没有停止,而我却双脚急退几步,猛地来了个后空翻,平平稳稳的站在一口棺材上。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脸上波澜不惊,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心里早就喜翻天了,难道说,只要我心中有了杀意,这剑招就能源源不断的使出来?
立在棺材上,左手背后,右手握剑斜斜指地,俯视着一群脸色铁青,眼眶和嘴唇深深发青的恐怖尸体,胸中豪气激荡,情不自禁就喊了一句:“还有谁?”
还有很多,荫尸高叫着揍死这小子的口号冲了过来,而这一次,得到名人兄传承的我凛然不惧,他生前可是尸解仙的存在,而他又说自己不是道士,偏偏有一手好剑法,很可能就像传说中张三丰那样以武入道。
修道先习武,这是必然的,除去练就一副好身板,最重要的还是磨练心智,稳淬道心,许祈和方航都有一身好武艺,此时我虽然不能修道,但想必这功夫比他们也相去不远了,就是不知道比刘苍松如何。
我准备隐瞒这个消息,扮猪吃老虎,偷偷摸摸的给谁来上两下。
福喜他们不是我的对手,没两下子就一地尸体了,而我再一次来到方航的棺材前,想把他叫出来打上一架,仔细考虑一番还是算了吧。
毕竟毒打孕妇是不道德的,简单扇两巴掌算了。
这一晚上方航快被我折腾疯了,不得不佩服他的机智,我刚刚作出要划肚皮的动作,方航也不啰嗦,睁眼就啐了我一口唾沫,气得我想要揍他,可另一边尤勿的棺材也开了,他勉力坐起来,那圆滚滚的大肚皮快要被撑爆似的鼓着,苦口婆心的劝我:“王震你别闹了,就算你不想和我们一起上西天,能不能别在这捣乱?我肚子里怀着你堂弟呢,你就不怕我动了胎气?”
气的我直哆嗦,可眼见那八臂菩萨也有转醒的迹象,担心她俩带着方航和尤勿来找我麻烦,只好急忙跳进棺材逃跑了。
没有费事,打碎棺材的同时将一只鬼劈的虚无,我便喊了几句让刘苍松放绳子下来,应该夜里九点多了,还得赶紧去看看,鬼村的村民被我杀了一大半,要复仇却找不到仇人的保长一家会做出什么事。
绳子甩在面前,我抓稳之后便支吾一声,示意他们可以拉了。
出去才看见,这一次居然到了最下面的洞穴之中,离江面不到三十米,水汽阴郁,冷风袭袭,今晚的月光并不明亮,水面又异常的平静,只有一圈圈自水中心向四周散开的涟漪,波纹如此密集好像要催眠我似的有些晕眩,胸口略微沉闷便忍不住高声吼叫:“啊~~,我滴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
头顶传来一声喝骂:“王震,你再敢唱歌我就叫人把你扔下去。”
我说,不扔你是我孙子,随后我更加豪迈的唱着:“火,我就是火..”
想必是老天爷也难以忍受我的歌声,哗啦啦一阵倾盆大雨好像要将我这把火浇灭。
但随后我就发现不对劲了,那泼了我一头的水并不是自天而降,而是江面卷起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那飞速卷动的水流甚至发出了马桶将要抽尽时的沉闷吼吼声,这个比喻有些滑稽,但这声音却是极深的漩涡才能发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声音更像怪物的咆哮。
我满脸呆滞的喃喃道:“不至于吧?不就唱首歌么,有这么难听?”
我以为是自己的歌声把江河都唱吐了,但并不仅仅如此,水面正在快速升高,短短二三十秒便上升了七八米,照这个速度,一分钟之内便要将我淹没了。
这条江要杀我。
我抬头大吼:“快,快点拉我上去,这条江有问题。”
向上的绳子快了三分,若是江面保持这个速度上涨绝不可能淹到我,我盯紧了脚下不断激涌的水花,却忽然听到远处水声大作。
转头望去,离我几十米的上游处正用来一股几乎与崖壁一般高地的骇浪,那浪中仍能看到被卷起来的鱼儿和丑陋的蜮鳖在翻滚,挟裹着奔雷之势,呼啸而来。
我听到刘苍松的大喝,随后麻绳猛地向上拔高两米,但一切都来不及了,巨浪已在眼前。
被拍住,我还要先砸在崖壁上,我并不想以肉.体凡胎去体验这天地之威,只好猛地吸口气,屏住呼吸落入水中,若是被拍晕,那可真的危险了。
我催眠自己说,我是一条鱼,我一定会游泳,可落水之后几次扑腾都没能感到向前的力道,反而被水下的暗流带着转起了圈子。
冷不丁的,我忽然看到在哪江底,漩涡最中心似乎有一张黑白分明的脸,这漩涡好像自它口中发出,又好像被它大口吞下。
将我卷到这张脸附近后,水流便不再激涌。
而那张脸则随着暗流的律.动,时而笑,时而哭。
下一刻,这张脸炸开了,化作一只只巴掌大的丑陋蜮鳖向我游来,刚刚遮脸所覆盖的覆盖的地方,居然是...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硬要我形容的话...
好像是一只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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