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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忍着剧痛,尝试将黑色玉玺从我伤口处取出来。
可是,玉玺就像是长在我身体里,跟我皮肉骨骼融合在了一起,根本拿不出来 , 稍稍一碰,就巨疼无比。
罗衫看到我脸色不对 , 急忙说:“相公,你不要乱动 , 我帮你取出来!”说着 , 她尝试着取玉玺。
可我担心她看到玉玺上的字迹 , 急忙摆了摆手说不用。
我赶紧走到血月身旁 , 对血月使了个眼色 , 小声说道:“血月 , 你帮我确认一下这玉玺上是什么字。”
血月只盯着黑色玉玺看了一眼,就赫然变色,小声念道:“大 , 大人,这上面的字迹是:玺藏君心,取之杀罗。”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 看来我刚才是真的没看错。
血月下意识瞅了一眼罗衫 , 眉头紧锁。仅仅只是从字面意思上,他也明白了 , 这玉玺一旦从我身体中取出,罗衫必定会被杀掉。
难道是这玉玺要杀死罗衫?
我心里忐忑不安,虽然说我现在有实力保护罗衫 , 可这黑色玉玺本来就极为古怪,刚才就是它迸射出闪电,施展天谴,我要真的取出来,或许这玉玺真的有着某种诡异力量将罗衫杀掉。
“大人,这玉玺不能取出来。”血月面色阴沉 , 急忙探出手指 , 在玉玺上面触摸了一下,紧接着,他阴沉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大人,其实你的心脏,已经被这古怪的玉玺包裹吸收到里面去了!”
我皱眉,其实我已经猜测出来了 , “玺藏君心”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我的心脏,已经被玉玺给吸收了。
“相公,怎么了?”罗衫这时走过来,一脸担忧的问道,那清澈的眸子里,带着疼惜之色。看的出来,她真的很担心我。
我急忙笑了笑,说道:“娘子 , 我没事,这玉玺十分诡异,你看我身上的伤势这么严重,现在我却跟没事人一样,估计就是玉玺的力量支撑着我 , 你再看我的手,本来都只剩下指骨了 , 可现在已经恢复如初,所以 , 这玉玺就让它留在我体内吧。”
说着 , 我赶紧将衣服穿好遮挡住玉玺。
罗衫皱眉 , 盯着我看 , 眸子里闪过担心和疑惑。
不过 , 她也没再多问 , 说道:“相公,只要你没事就好。”
我点了点头,赶紧给血月使了个眼色 , 让他不要在关心这个问题。
然后,我扫视了一下众人说道:“好了,现在大家都有伤在身,我们现在赶路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 今天晚上就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下 , 明天一早,我们再赶路离开鬼庙之地。”
众人都点头。
我冲罗衫笑了笑 , 拉着她走到一旁,我在鬼庙和人祖庙的废墟里找了个蒲团,就和罗衫相互依偎着坐下休息。
或许是最近罗衫被困在天谴台上受尽了折磨 , 她眼睛里满是血丝,十分疲倦,所以,一靠在我身上休息,她就睡着了。
我低头看着熟睡中的罗衫,忍不住在她白皙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 她还是那么美艳动人 , 说真的,看着她伤痕累累的娇躯,我真的感觉十分心痛和歉疚。
就这样,我抱着熟睡中的罗衫休息,血月和江枯以及张三岁他们都在修炼 , 对于我们来说,修炼其实也是快速恢复伤势的一种办法。
可是,我现在却没心思修炼,因为,我脑海里面有许许多多的疑惑。
首先一点就是,我现在还没搞清楚当初在莲家伪装成为唐装男子,将我娘子带走的人是谁,
难道说,是师父吗,这一点 , 我猜不出来,但是我觉得,等到罗衫醒来后,我可以好好问一下她,
最起码,我应该了解下当时在莲家 , 我娘子被唐装男子带走时发生的事情,以及 , 为什么她又被带到了鬼庙这边,被囚禁在了天谴台上。
第二点就是 , 我们来到这里后 , 发现了鬼庙和人祖庙 , 鬼眼和人祖之眼的诡异力量让我惊骇的同时 , 其实又令我着迷,
因为 , 那会我和师父对抗 , 要不是有鬼眼和人祖之眼的力量,我根本就不是师父的对手。
那么,鬼祖和人祖到底是什么人 , 他们的真身难道一直都藏在庙宇的石像之中,是后来石像崩碎,庙宇坍塌的时候,才出来的吗,
还有 , 为什么当初师父对鬼祖和人祖的肉身说了一句话 , 他们就霍然睁开了眼睛,难道他们在听从师父的命令?
这让我很纳闷,毕竟 , 我连鬼祖和人祖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都不知道。
第三点就是,我们刚来到这里遇到的那一块像是农田田地一样的平地,
那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古怪的白色陶瓷罐子,在陶瓷罐子里面 , 为什么会有鬼婴,
而且,茅草屋里面怎么会有那种吓死人的古怪老妪?
这些都让我困惑。
当然,还有让我困惑的就是那个当初在茅草屋外面和师父打斗的白衣人,他浑身白衣,脑袋上还缠着绷带,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而且,当初我们走进庙宇之后 , 跪拜在鬼庙和人祖庙前的两具尸体又是什么身份 , 他们为什么赤脚,脚趾甲还那么古怪?
一切的一切,自从我来到了鬼庙禁地这边,好多疑团都没解开!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内心很乱。
虽然我已经成功的将我娘子罗衫从天谴台上救了出来,我也十分高兴,感觉很幸福 , 可是,我总感觉这鬼庙之地疑惑重重!
好像,这鬼庙禁地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但是,我现在对这个秘密,只是触及到了满是疑惑的表面,根本就没探查清楚里面最为本质的真相。
坐在那里想了好一会儿,我扭头看血月和江枯张三岁他们。
江枯和张三岁一直都在修炼和疗伤,但是血月却在我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睛!
我冲血月小声问道:“血月,现在伤势感觉恢复的怎么样了?”
可血月却没回答我,目光阴沉 , 直接就轻轻从地上站立起来。
我皱眉,他走到我身旁,指了指罗衫。
我微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血月这才小声说道:“大人,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哦了一声 , 小心翼翼的将罗衫放在蒲团上,然后和血月蹑手蹑脚的走到一旁。
我问道:“血月,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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