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这句话,让天山派上下一片震惊,从来没有人敢对天山派说这句话,更别说是在他们家门口了。他们即恐慌又愤怒的盯着江无邪,纷纷拿出武器列阵防御,严阵以待,如临大敌。
“哈哈,有意思。”江无邪见状笑道。一句话,就让天山派如此畏惧,看着他们的神情,让江无邪兴趣大增。
“放肆,什么人敢来我天山派撒野?”话音未落,一个中年人手持一把宝剑,从远处爆射而至,轻功造诣也相当了得,只见他一身黑袍,面容刚毅,脸上写满愤怒,天山派的弟子见到他来,面容也都好看了许多。
“我是江无邪,今日便是来撒野的。”江无邪笑眯眯地道。
看到江无邪开心的模样,天山派的弟子面色都非常难看,敢在这里说出这话的人,要么自恃武功高强,要么就是疯了,要么就是一个傻子,不过,他们却分辩不出他的状态。篮山面露笑容,因为他最清楚,江无邪就是一个半疯半傻的状态。
“这里可不是你想撒野便能撒野的地方。”黑袍人面色森然。
“哈哈,今日这野是撒定了,你是袁森吗?”江无邪突然问道。
“掌门的名讳岂是你能想叫便能叫的,欺人太甚,看剑。”黑袍人发怒,立马向江无邪攻了过来。
眨眼间,剑已到了江无邪身前,江无邪却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无动于衷,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剑攻来。
天山派的众人,面露欣喜之色。这果然是个傻子,在雷怒长老的剑下,也敢如此托大,真是嫌活的太久了。
不等众人想完,江无邪身子突然倾斜过去,剑贴着他的身子划过,雷怒脸色一变,知道糟了,这一剑本是虚招,半路应该变招的,只是见江无邪不动,心想一剑过去,便结果了他的性命,岂不方便,谁知中计。剑刚划过他身子一半,江无邪伸出两指,夹住剑刃,用力一带,便将雷怒甩了出去。
“雷怒长老不是他的对手,这人武功不一般,什么来头?”
“只用一招,就把雷怒长老打败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来天山派到底想做什么?”
人群中暴发出一阵惊呼声。
听到天山派弟子的评论,雷怒面色阴沉,口吐狂言,却没在人家手上走过一招,实在太丢脸。雷怒这次丢人丢大了,决定要找回一点面子,身子刚一落地,便转身回来,又向江无邪刺去,中途变招多次,分别都是刺向江无邪的各大要穴,心想再要一招制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江无邪可不喜欢这些无聊的人纠缠,放过一次,还不知好歹,决不轻饶。江无邪的身影突然来到雷怒的身后,一脚踹出,让雷怒从半空摔下,连变招的机会都没有,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嘴啃地。
“啊!啊!啊!”天山派弟子爆出一片惊叹声。
“雷怒长老这次可真是太惨了,从来没过哪个长老有这么惨过。”
雷怒摔在地上,心中依然暴怒,士可杀不可辱,何况当着这么多天山派弟子的面,从此真的是无法抬头见人了。想到这里,还不如拼死算了,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怒视江无邪道:“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说完,又向江无邪冲了过去。
“雷怒长老退下。”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雷怒立马停住身子,向后退去。
天山派的弟子也都躬身道:“恭迎掌门。”这时,一个男子,白衣胜雪,约有三十出头,身材匀称,五官别致,飘飘然款款落在江无邪和篮山的面前。
男子打量两人一眼,拱手缓缓地道:“在下天山派掌门袁森,不知天山派,如何得罪了二位,二位要与我天山派为敌。”
“禀告掌门,他们两人在天山之颠大战,造成多处雪崩,以致神山之上满目疮痍,我上去阻止,却遭那个老头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才将他们引到这里接受惩罚,我们天山派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刑默天指着江无邪愤怒地道。
同时,他把这件事和天山派关联起来,让天山派的人共同维护这份荣誉,从而挑起事端,才能让天山派的几个高手出头,报了那一记耳光之仇。
天山派的弟子果然面面相觑,胆敢欺负到天山派的头上,胆子的确不小,一定要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否则,别人真以为我们天山派是软柿子,谁都敢捏。
听到大家伙的议论,刑默天面带得意之色看着两人,只要几个大人物肯出手,你们必定讨不到好处。
“我早已告诫过你们,天山如此之大,谁都可以随意攀登,并不是所有地方都是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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