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呕...呕...!多谢大冢祀关心,桑...伤势无碍。”桑字说到一半,桑余才猛然意识到不对,让后硬生生的改口。
“这是通向我玄天冢祖冢的护冢阵,其后变数凶险万分,差点连累了黎堂主,抱歉之至。”
“无碍。”
桑余所受之伤,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因为一言一行间,都得牵动着痛楚,但他还得装作无事人一般。
“无碍就好,无碍就好。”大冢祀说完,视线却有意无意的落在了桑余胸前的血锏上“堂主年纪轻轻,没想到修为就如此高深,已经深得傩王真传了。”
“严重了。”不是桑余惜字如金,是他没法多说,但幸好有血锏在,桑余此时才发现,那里有一阵气息渐渐转到自己身子,使得他的伤势在迅速的痊愈。
这跟血锏,究竟是什么来历?桑余想起了自己苗寨之行,寨佬对这血锏似乎是忌惮不已。桑余正想着,眼神无意中一扫,发现大冢祀正在斜睨着胸口的血锏。
“黎堂主,这方血色的长锏,不知是何来历?”
被问起血锏的来历,桑余一愣,不知从何说起,即便想撒个谎,对于玄魔二道根本不太了解的他,也找不出一个像样的理由来。反倒是大冢祀却似有所悟的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
“我知道堂主有所忌惮。不过老朽实话与堂主说吧,傩王几百年前设立落魂渊,收集死魂的意图老朽多少是知道些的,老朽更知道,若不是符宗出了那一人,只怕你们的计划找就达成了吧?”
被大冢祀这么一说,桑余猛然明白,他口中的那人,应该是阳符宗履冰阁看到的那位。只不过傩刹门的计划为何,桑余就不得而知了。
桑余的再次沉默,被一旁的大冢祀看在了眼里。而他似乎完全误会了,只听他接着说道:
“不瞒堂主,傩刹门与玄天冢同气连枝,都有着共同的对手。所以堂主不比对老朽时刻提防。”大冢祀说完,望了一眼桑余,似乎在观察桑余的反应,然后接着说道:“如果堂主有所忌惮,老朽可以先坦诚相待,此次找堂主来,就是有一事相求,希望堂主望在往日情谊上,不吝相助...”
二人言语间,已经被脚下开始正旋的山川海岳吸纳了进去。桑余只感觉眼前一片黑暗,等到再次可以视物时,发觉已经来到了一处不见天日的谷底。
这里没有光明,但却可以视物,因为满地残破的金戈铁甲,发出诡异的寒芒。它们堆积如山,不,准确的来讲就如同一处坟茔。
桑余此刻终于明白,玄天冢之名,是如何来的了。
这一座以兵器为堆积的坟茔,只不过下面埋葬的是什么桑余就无法确定了,若依大冢祀之言,此处既然为祖冢,那肯定埋葬了玄天冢某位,甚至某些辈分极高的先辈。
而在这些兵刃法器所发出的寒芒映照下,整座山冢上生长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桑余之前也见过,正是那种让玄天冢大为头痛的诡异毒蕈。
“果然如此。”面前的一切,真如桑余料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