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这阵势给吓到了,有多远躲多远。但他们又不真正跑掉了,只躲在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想认真看个热闹。
这流氓打手闹事,比普通群众不知要强出几条街。他们手里不是拿着匕首就是抓着西瓜刀,最次的至少也有根工地上的钢管。
二三十人从卡车的车斗里跳下,在包着绷带的中年人和年轻人的指指点点下,围向了酒馆。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陈默拿起挂衣服的竹竿,直接踏出酒馆。
“就是他,就他!”中年人模糊不清地指着陈默喊,他的下巴才弄回去没多久,两腮都肿地像馒头一样。
那个年轻人则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他肿地像猪头一样的脸肯定不是陈默打得,大约是因为泄了密被同伴给了纪念吧。
陈默对这帮人干了什么,和来这里想干什么半点也不关心。他的肌肉虽然还没完全恢复,但适当的锻炼还是有益身心的。特别是这帮蠢货居然塞满了酒馆前的巷子,他们难道不知道一个成语叫瓮中捉鳖么?
带头的混混提起西瓜刀,很蔑视地点了点陈默:“敢坏我们的事,打我们的人,有种。今天就让你看看有种的代价,龙鼎地产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得罪的!”
这个混混显然没注意到陈默已经越走越近,在两米开外,陈默手中的竹竿突然当头劈下。
夜市里打架打习惯的混混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只有一个人,却嚣张到不行的对手。带头混混根本没防备这一下劈打,竹竿苗直接劈在他头顶,他哼也没哼一声就被砸趴在地。
“老大!”一片惊呼,这简直就像战场上上阵冲杀,人还没动呢,主帅居然就被干掉了。
陈默却不理他们发不发呆,竹竿势尽后也不收,再次舞了点弧度,把头目身旁的一个家伙直接扫飞起来。
借着反弹,竹竿又扫到另一面,把另一个家伙同样扫翻出去。一来一去,倒下的家伙就是三个了。
剩下的人终于如梦初醒,他们这是挨打了呀,既然挨打了,那当然要打回去!
愤怒给了他们胆量,但同样也让他们盲目。一个两个也不管位置如何,也不管地上躺着的家伙是怎么被打倒的,只舞着手里的家伙狂叫着冲锋。
这种无脑的打架方法,在街头上当然好用,甚至于无往而不利。但碰到如陈默这样真正的搏击的高手,越勇猛无脑,就死得越快。
一根两米多长的竹竿,在陈默手里就是简简单单刺、挑、扫、点,四个动作,连最开始打晕头目的下劈都没再使用过。
刺,扎中胸口就像被钢椎刺过,痛的人连呼吸都几乎忘了;挑,挑中下巴还算好的,了不起就是当场晕厥,若是挑了胯下,痛得半死不说,一时半会还别想昏迷过去,因为痛地太厉害了。
扫,不超过二十斤重的竹竿在陈默手上好像有了千斤之力,被扫到的家伙可能只比被刺舒服一点点罢了。点,力道最轻,但陈默点的地方无不是冲过来家伙的脑袋,点一个晕一个,毫无例外。
简简单单四招,其实陈默还没打过瘾了,却已经没人再继续冲了。
一帮混混来的也就是三十多个,把小巷堵满差不多就是所有人。他们冲锋的时候,一点也不懂得等人都出巷子,结果就算是两三个两三个最快地冲到前面,而且后面的人还基本都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
现在还站着的就是最后三个混混,他们望着躺满地上的同伴,两腿不自觉地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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