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河原信及。”
“哈哈。”......
松上义行和松上义信父子的葬礼仍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随着长链信一个个郎读拜祭名单上的名字松上家的家臣们也一个个依次上前撒香,然而当长链信念到三木城主仁木信二船名字的时候却突然有了变化。
“三木城主仁木信二。”
“哈哈。”
此时仁木信二己经归降大野平信的消还末传扬开来,因而名单上依旧有仁木信二的名字,而因为归降大野家而对松上家有所愧意的仁木信二听到自己的名字也连忙起身准备上前拜祭。
然而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松上义光却是突然开口说道:“且慢!仁木殿下恐怕是没有拜祭主公和少主的资格吧。”
在拜祭的时候被他人质疑是否有拜祭的资格,这对于被质疑者来说实在是一件十分羞辱的事情。
然而因为此事的质疑者松上义光自入仕松上家以来一直便以谨慎著称从未有轻易开罪他人之举,因而对于松上义光的突然举动天守阁内的众人顿时悄声议论纷纷,就连居于主位的崇源院也开始用猜测的目光看向正准备拜祭松上义行父子的长链信。
“松上义光大人可是本家第一谨慎之人啊!今日他如此突然之举莫非是这仁木大人真的有什么不妥之处?”
“没错!义光大人一向处事圆滑从不轻易开罪于人,此番他如此苛待仁木大人这其中定是有什么你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如此说来会不会是因为仁木大人与主公之死有关?要不然义光大人又为什么要阻止仁木大人拜祭主公父子,这或许是因为担忧主公父子面对某些背主之人死后无法安宁的缘故。”
“有理......”
“有理......”
......
一时之间天守阁内松上家一众家臣纷纷将怀疑的目光质疑的言语都投向此时颇有些进退无措的仁木信二,而仁木信二此时正是最为重视声名的年纪顿时他便被气的面目通红双眼发赤。
无法压抑住心中羞恼的仁木信二当即气的浑身发抖的质问松上义光道:“义光大人,在下与你并无冤仇又同是松上家的家臣为何要如此羞辱在下?如果今日义光大人不能给在下一个交代的话那就请恕在下无礼了。”
说着仁木信二便做出一副要和松上义光进行死斗的架势,而大野平信这时也站起身来指责松上义光道:“义光大人末免太过狂妄了吧!先主刚刚去世不久义光便欺辱世代侍奉松上家的仁木大人,敢问义光大人将崇源院大人和五三丸少主置于何地?还是说你松上义光自恃实力雄厚便不将其他家臣放在眼里。”
大野平信的指责其实并不高明然而却是诛心之语,果然包括崇源院在内的众人都或多或少面有不虞之色。
人们往往对弱者心存同情,因为这样更容易引起他们的感同身受之心。松上家的家臣们的石高大多都只有二三百石而崇源院当前也面临主弱臣强的危局,如此对于明显强势的松上义光他们便很容易的有了恶感。
然而松上义光对此却是罪若罔闻的问道:“如果仁木大人己经并非是松上家的家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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